”程庚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病房内,景辞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然后又看向他的伤处,细声问他:“还疼不疼?”
“疼……”
程易说着又蹙紧眉头,引得她一阵心紧。
“那我叫医生。”景辞说着就要呼叫医生护士,抬起的手却在半空中被他握住。
“不用,我想多听你说说话。”程易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的娇妻,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说什么?”景辞低眉,耳边碎发滑落到脸颊上。
程易握着她的手,然后一脸真挚地说,“说一些……你改嫁的事……”
景辞闻言睁大了眼盯着他,惊道:“你都听到了?”
“也不是都……反正听到了这句话。”程易拧眉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听到你说改嫁的话……我很伤心……咳咳咳……”
说着说着,他猛咳起来,似乎要将肺都咳到她面前来。
这一番,又抓住了景辞对他的同情心。
“程易……”景辞很快凑过来,然后关切问他:“这次需要叫医生吗?”
“不……咳咳……不用。”程易紧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的手往心口递,低声平心静气地对她说:“景辞,看到你好好的,我觉得很幸运。”
景辞闻言又挤出两颗眼泪豆,哑着声音哭道:“幸运个鬼,你都成这样了。”
程易见状又低笑起来,打趣道:“别哭了,老婆,亲亲我就不疼了。”
闻言,她二话不说就献上一吻。
这一吻,她几乎耗尽全身的力气。
因此,待她撤身离开他的唇,程易的呼吸已然不稳,看着她的目光像是盯着猎物的饿狼,握着她的手也收紧了些。
“还疼吗?”景辞义正严词地问他。
“疼。”程易闭上眼,“不是伤口疼。”
景辞清了清嗓子,摸摸自己的肚子:“你已经忘了我肚子里这个人了吧。”
程易仍闭着眼:“它现在又听不懂。”
“等你好了……要怎么样随你的便。”景辞摸摸额头,脸颊微红地继续说:“不过,你这要痊愈至少要几个月,说不定要一年呢。”
“我两三个月就好了。”程易睁开眼看着她,一句话说得很真诚。
确实如他所说,程易的伤好得很快,初秋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就都回了C国。
临离别的时候,Aiden和许肖恩都泪洒当场了。
回国之后,景辞心血来潮地在午山公馆添置了一架钢琴。
程易复健训练结束之后,看见那架钢琴的一瞬间有些失神:“老婆,你要学钢琴?”
“对,得做好胎教。”景辞摸摸肚子,看着钢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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