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只透露着两个字,两个大大的字:
荒谬!!!
这个房子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荒谬,最荒谬的就是靳正这个人。
“你滚!”明笑朝他大声吼道,眼里噙着泪水。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人给你送来。”靳正说话时轻言轻语,让景辞有些捉摸不透。
“滚。”明笑这次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靳正听得清清楚楚。
景辞没继续在门口听,她转身离开,然后站在走廊里,背靠墙,心里一阵恶寒:靳正这个人是有多狠毒,才把一个正常人折磨成明笑现在这个样子。
她待在这儿,不是件好事。
景辞转身离开走廊,然后准备朝楼下走去,才刚踏出一步,她的脚步顿在这大理石台阶上。
楼下都是持枪的人,见她要往下走,目光一时朝她聚来。
景辞转身又走回去。
靳正在明笑的房间门口看着她,目光幽深,他的眼一眯:
“你的灵魂很不安分。”
景辞讽笑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回去自己刚步出的房间,然后关上门。
她背靠在门上,然后打量着这个房间,这里是有摄像头的。
而且不止一个。
恐怕整个房子到处都是摄像头,以她所了解的靳正的变态程度,这完全有可能。
景辞走到阳台门口,伸手推开阳台门,赤脚站在阳台上,微俯身抵着石栏杆,朝远处看去。
从这个地方,一直能看到很远很远,这也就意味着,这里视野开阔,这里只有靳正一个主宰。
她探身朝隔壁的阳台看过去,然后试探性地喊一句,“明笑?”
没人理她。
听不到任何动静。
她没再喊,只是站在阳台上吹了好一会儿晚风,一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去,她仍倚着栏杆站着。
隔壁的阳台门缓缓打开,先出现在她视野中的是明笑苍白的手。
病态的苍白。
“明笑。”
景辞朝她转身,然后看着她,轻轻地喊她的名字。
“嗯。”明笑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裙,头发短短地齐肩散着,风吹过时露出她苍白的小耳垂。
“你还好吗?不好是吗?”景辞问了一句后觉得这问题有些没意义,又添上第二个问题。
“糟糕透了。”明笑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嘴角竟然挂上了笑容,看起来不像是虚假的笑容,是她发自内心的笑。
确实,她的笑不是虚假的,是对自己的嘲笑。
“辞姐,我叫你一句辞姐,现在想想,忽然觉得我做的这些事也不必后悔。”明笑看向她。
两个阳台之间隔着三十厘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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