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靳正的手下又好像是一只玩具了。
“靳正...”
“嗯。”
“我想睡觉。”
“睡吧,我看着你。”
明笑的心咚咚狂跳,她不知道靳正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这个人越来越阴晴不定,时时刻刻都让她感到恐惧。
几个月前她那骨子里带着的傲气,被十几年教育养起来的傲气,现在在她身上竟然找不出一丝一毫影子了。
她甚至连一句怕靳正都不敢说出口。
“还不睡。”
“关灯,”明笑听着他的声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关灯才能睡着。”
啪一声,灯被关上。
室内的空气与靳正身上带回来的烟气在黑暗中交缠搏斗,丝丝缕缕萦绕在明笑的鼻尖,让她更清醒。
晚上的药她确实没吃完,藏了一颗在舌头下边,张妈从来不会想去检查她有没有吞下去,这是她第27天没吞完药。
也是她攒那颗镇定药的第22天。
攒下去,一口吞掉,就能解放了。
明笑的唇角在黑暗中微微扬起,很快又恢复原样。
放在从前,她可能会觉得不甘心,但是现在,明笑只有一个念头:
逃离靳正,哪怕是去死,也好。
夜在清醒之下格外漫长,漫长到足够明笑回忆完过去的十几年人生,清晰回忆做手术那天的每一个细节,靳正的眼神,动作……以及他带给自己的一切痛苦折磨。
靳正才是她的万恶地狱。
而这个位置,原本是要景辞来躺的。
是她明笑太贪心。
是她自己作的。
次日早准五点钟的时候,靳正走出了这个房间,明笑在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之后,整个人忽然放松下来,她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
缓缓坐起身来,鞋也不穿地小跑到洗手间里去,伸手到洗手台下去摸那些药丸还在不在。
外面的房门忽然又被推开,明笑整个人一怔,迅速站起来,还没打开水龙头,洗手间的门就被一把推开。
或许是她刚才的触摸使药丸松动了,一颗药就这么掉下来,在地板上弹来弹去。
“你在做什么?”
靳正盯着她,眼底的阴鸷似乎是要把她原地绞杀。
“洗手。”明笑不去看他,打开水龙头,双手放在水龙头下任水流冲洗着。
“实话。”
“洗手。”
靳正走上前来,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想死?”
明笑不说话,任他掐着,她只是稍微挪动脚步,想把那丸药踢开一些,最好是能踢到洗手台下面,他现在看不见的地方。
“你没吃药,明笑。”
靳正不需要去看药在哪儿掉落着,一口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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