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她轻轻掀开,然后继续摸索,终于触到了墙,墙上有轻微凸凹的纹路,顺着墙壁,找到了厚重的窗帘。
景辞心里一沉,右手攥住帘布,轻轻一扯,朝阳的亮光照进她的眼底。
骤然出现的光线打破了整室的完全黑暗,她轻呼了一口气,眼前的朝阳美景震慑了她的心脏。
她想抬手遮一下光,左手还未抬起,关节的疼痛就又让她痛嘶一声。
天际边飞过一架飞机,留下长长的航迹云。
她要离开,真的要离开。
至少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情。
景辞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然后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匆忙穿好了衣服离开了这间充满了血气的屋子。
榻的四周围着丝幔,景辞大致瞥了一眼那张榻,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看起来骇人,如同接待了一个受了重伤的病人。
那人睡得很沉很沉,背对着她的方向,隔着这边较厚的丝幔,整个人的轮廓看的很不清楚。
……
景辞跑了,无踪无迹了。
先搞了一套设备,然后在去机场的路上,调整资料,删掉那家酒店与她睡觉有关的监控内容。
以免程易找到她的蛛丝马迹。
直接倒航班,换身份,一路回到N市。
在机场见到了接机的秦知意,一句话没说,先从她手里揣过包,一路冲进洗手间。
秦知意在外边洗手区等她,对着镜子扒拉着头发,看见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看了一眼,又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快她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再看向她。
“FUCK!”
景辞冷漠地洗手,掀眼看向她,“什么?”
“谁干的!是不是程易!我靠他八……”
“不是。”景辞对着镜子,扯了扯衣领,露出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伤痕。
秦知意一时怔住了,她没想到景辞的回答会是这个。
“我想我们要去趟医院。”景辞洗了脸,右手撑着洗手台,偏头看向她,“胳膊出了问题,身体可能也出问题了。”
“怎么了?”秦知意抬手虚扶了一把她垂着的左胳膊,“身体出什么问题?”
“我一直在流血,老秦。”景辞声音有些发颤,她眼圈微红。
此时此刻站在秦知意面前,她才忽然察觉到自己内心里的害怕。
“去医院。”秦知意面色一下子凝重起来,她扶着景辞,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一直扶她走到机场门口,然后把车子开过来,扶她上了副驾,替她系好安全带。
“别怕,辞哥,没事,我在呢。”
秦知意扶着方向盘,手指微颤从兜里掏出烟,目光一沉有抓着把烟一整根攥在手心里,她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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