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一场惨败。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千骑奔驰呼啸而来,夹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当“锥头”刺入刘良佐、刘泽清本阵的那一刻,一切都仿佛安静了。
短短的一瞬间,叛军结成的阵型便被撕开一个深深的口子。刘良佐、刘泽清寄予厚望的亲兵并没有发挥出理想的作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刘泽清脸色煞白,口中喃喃自语。
不可能的啊,兵书上说重步兵克骑兵冲锋。而他和刘良佐的亲兵都是毫无疑问的重步兵啊。为什么他们严阵以待,却扛不住一波冲锋?
古人误我!兵书里都是骗人的!
刘泽清现在真是欲哭无泪,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天骑营的骑兵将缺口越撕越深越撕越大外没有任何能做的。
刘良佐更是气的险些昏了过去。
按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骑兵就能冲到他的将旗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刘良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拨转马头逃之夭夭。刘泽清见状也策骑跟上。
二人的亲兵们还在拼命的阻击骑兵的推进,但收效甚微。
而叛军的普通士兵见主将都跑了,更是一哄而散。
兵败如山倒!
见此情景陈留心中大喜。
刘良佐、刘泽清所部叛军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即便是这些亲兵也不过是寻常巡抚、总督标营兵的水准。
乘胜追击!
他要直接冲阵夺旗,阵斩刘泽清、刘良佐二人。
陈留一声令下,天骑营继续朝叛军将旗方向冲去。
...
...
“老哥哥,等等我,等一等...”
刘泽清慌慌忙忙的策马追上刘良佐,挥手呼喊道:“真不容易总算逃出来了!”
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刘泽清现在还心有余悸。
为了不引人注意,刘泽清索性脱掉了甲胄,头盔,只留下一身素衣。
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是一军主将。
待他定睛一瞧着实吃了一惊,刘良佐又何尝不是如此,甚至脱得比他还要干净,光着膀子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亵裤了。
“泽清老弟,你也逃出来了?”
刘良佐扭头一看,见是刘泽清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咱们两个这回算是真的完了。”
如果说济宁州惨败是被夜袭还情有可原。这次却是彻头彻尾的完败。
而且他们虽然在济宁州受挫,逃跑时还是带了不少兵马的,一路上又收拢溃兵,实力还在。
可这次他们真的是连棺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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