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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老汉虽说半信半疑,但也没有拒绝王之谦他们,把他们请进屋,王之谦一进屋就看到西边床上躺着的二牛,他眼睛睁大着,直盯上面的屋顶,王之谦发现二牛的眼睛充满了浓浓血丝,而且眼球微微闪动了一下,看来这完全不是他的意愿,应该是被某些东西操控了,想到这王之谦知道陈二牛的怪病是什么了,他笑着摸着胡须,对着旁边焦急等待的陈老汉道:“大叔,我有办法能治好你的儿子,不过你得先退下,可以吗?”
一听到能治好自己儿子的病,陈老汉忍不住的就要跪下,却被王之谦扶着,“大叔,我都还没治好你就感谢我,那如果我等下治不好了,你岂不是白跪了?”
听到王之谦话,陈老汉有点尴尬,他刚才听到王之谦说能治好病,他啥都没想就跪下了下去,但他没想到如果这人治不好呢?或许只是说空话而已?
想到这,陈老汉有点进退两难,王之谦看出他的心情,笑道:“大叔,你先出去吧,让我试下,如果治好了那皆大欢喜,没治好也是没损失呀。”
陈老汉听到这话,也觉得是这个理,便退出去了,苟富贵和老妇人他们也是准备自觉要退出,但苟富贵却被王之谦叫了留下来。
待到众人走好,王之谦从桌子拿了个碗给苟富贵,然后他来到床边,解开二牛身上的衣服,看着骨瘦如柴的身子,旁边的苟富贵皱起眉,这到底是什么病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于是他就看到最惊恐一幕,王之谦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小刀,小刀不大,全身被王之谦用武气包裹这,王之谦握住小刀在陈二牛的胸前划出一道裂长的伤口,但却没有鲜血涌出,这让苟富贵看的很是惊奇,然后王之谦又从储物戒拿出一颗丹药,苟富贵不认识这是什么丹,就看到王之谦把丹药揉成粉末,洒在伤口的两边,然后就停止了动作,在那边站着开始等。
等了大约有两分钟,苟富贵都等着有点不耐烦了,就看到伤口内居然爬出一条三分之一手指长的虫子,全身通体漆黑周围长得绒绒细毛,王之谦看到东西上钩了,于是用小刀一挑,放到早已准备好的碗里,苟富贵看着自己碗里那未知的虫子在蠕动,感觉有点恶心。
王之谦看到东西出来了,先在伤口处洒了一些药粉,再从储物戒拿出一根细针,用武气当作线穿过,三两下就把那伤口缝合。胸口只有留一些缝补的痕迹,但不深,仿佛看不出刚才那里被人划出巨大伤口。
苟富贵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医治人的办法,总觉得这手法跟之前在苏州城里的老凡医理念有点像。
王之谦做完这些之后,看着二牛,他已经闭上眼睛陷入沉睡,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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