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在房顶上方隐隐间闪过一阵波动然后就趋平静,仿佛没发生一样。
漳州地处大夏南方,虽说正处秋季,但漳州城的天气还是与夏日并无所区别。
张府某处庭院内,白蓬正坐在院子的一处凉亭内,明月当空照,微风轻轻吹动白蓬的衣角。忽然,一阵脚步声向凉亭方向走来,白蓬循声看去,看到是胡贤过来,摇手招呼他过来坐。
胡贤慢慢走了过去,坐到白蓬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庭院中的景色,轻声说道:“先生,我父王真的愿意拿三州之地与镇南城来换取与东吴势力的合作?”
白蓬只是轻轻笑着,望向平静的池面并未作答。看到白蓬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恼。又向白蓬说道:“先生,我们这样值得吗,就算我们没有东吴帮助,也不是可以起事,皇帝一步步逼我父王,我总觉得就是皇帝找不到借口收拾我们,而在逼我们主动反抗,我曾多次像父王劝说,不要操之过急,父王也听从我的意见,处处小心,不给皇帝留把柄,暗地里实施大计,可是一个月前,皇帝派人过来居然要收掉我父王的兵权,是可忍,孰不可忍。堂堂镇南王没有兵权,那跟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无异,真是欺人太甚。”
胡贤说完,站起身,走到围栏处,看着漆黑如墨的池面,笑着道:“先生,我失态了,还有之前有在路上冒犯到先生,请先生不要计较。"
这时,一直安静坐在石椅上的老人默默开口:“传说中镇南王府著名的纨绔子弟,想不到居然藏这那么深,老夫差点都看了走眼,你说的没错,没有东吴,镇南王也能起事,但由头呢?没有由头就起兵,那是名不正言不顺,本来天时地利我们都不占优,如果失去人和,孤军奋战,迟早会失败的。”
听完白蓬的话,胡贤转身坐回石椅,拿起酒杯,一口喝尽,闷声道:“那就要低三下气的向这些前朝余孽寻求合作,三州之地也就算了,镇南城,那可是我们的根基,经营这么多年就要拱手让人,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老人望着正在灌酒发泄的年轻世子,给自己也倒了杯酒,慢慢品尝这漳州荔梅酒的味道荔梅酒。
荔梅酒,顾名思义就是荔枝与杨梅酿成的酒,甜而不腻,醇而不浓,喝下去有股淡淡的甜味,度数也不是很高,以前是作为给东吴皇宫供奉的酒,专门给那些后宫佳人喝的,慢慢荔梅酒就风靡东吴全国,男女老少都喜欢喝。
“哎,还是不能跟沁南酒比呀。”老人喝了一口,喃喃道。
“小娘子,别怕跑啊,让本世子抱抱,喂,你不敢不让我抱?信不信本世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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