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相救,如此一来,原本构建的防御体系顿时瓦解,他原本避免与矮个子男人硬碰硬,矮个子男人比他多了二十多年的修为,比内力,很吃亏,此刻也顾不上了。
见到剑二十三上当,矮个子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拳头猛然加速,犹如一道闪电撞向剑二十三的胸口膻中穴,剑二十三脸上掠过一丝无奈,手腕一振,剑尖犹如灵蛇般刺中了拳头。
一声震破耳膜的巨响,原地激起一股风暴,老年广场上贴着的大理石地板无声无息变成粉末,形成一个直径百米的圆圈,标准无比。
矮个子男人纹丝不动,剑二十三后退了半步,他的脸色难看无比,矮个子男人冷笑一声,再度出拳,不过,拳出一半便停下来了,因为剑二十三的边上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人不奇怪,但是这个人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
大审判拳!
“你也是老疯子的徒弟?”矮个子男人的笑容很玩味。
“刘危安见过师兄!”刘危安态度恭敬,虽然目前为止,还不清楚情况,但是,作为大审判拳的受益者,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刘危安,原来是你!”矮个子男人笑得更古怪了,语气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不屑,“老疯子的徒弟之中,你的名气是最大的。”
“还没请教,师兄是?”刘危安询问。
“你可以叫我车骆驼。”矮个子男人斜着眼睛看着刘危安,“你是要架下这个梁子吗?”
刘危安立刻看向剑二十三,剑二十三则是看向地上躺着的伤者,问道:“太史,怎么回事?”原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太史褚工的年纪与剑二十三相仿,长相却比不上剑二十三,可谓相差十万八千里,面相憨厚,属于人们口中常说的老实人,不过,一双眼睛鸡贼鸡贼的,就知道,这是一个容易被面相欺骗的人。
“别废话,赶紧说。”剑二十三没好气地道。
“我……我……我……”太史褚工‘我’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他的表情,似乎难以启齿。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要不然,我就不管你这破事了。”剑二十三不耐烦了,认识这损友,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
“我……睡了他女儿——”太史褚工的声音小得犹如蚊子。
“什么?”剑二十三大吃一惊,不能置信地看着太史褚工,刘危安也是表情古怪,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搞了半天,竟然是相爱相杀。
“我也不想,我是被逼的。”太史褚工满脸通红,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你再说一句,我女儿怎么逼迫你的?”车骆驼森然道,眼中的杀机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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