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死社稷,王上守国门!到时候看天朝皇帝如何降罪你等!”
刘綎抬头望向这边,他被这位朝鲜文官的厚颜无耻所震惊,示意刘招孙,让他继续。
“君臣死社稷?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去年十月,你便率军进入昌邑,大明上下调兵遣将,举国骚然,皇上殚精竭力,连内帑金都拿出来,你这狗贼,却拿着我义父给你的兵饷,在昌邑城,狎妓宴饮,挥金如土,悠闲度日,一直拖到今年二月,才出兵与咱大军汇合,”
“狗日的东西,昌邑过鸭绿江不过区区百里,你竟走了四个月!”
“万历援朝,义父率兵从四川救援,马不停蹄,你们却隐藏粮草不给咱们吃,大军在平壤冻伤无数,好不容易将倭兵赶走,帮你们复国,你们这群天杀的白狼烟,天朝有难,不仅不援助,还要落井下石!将大军路线告知奴贼,总咱们人头换做你们给鞑子的投名状!”
说罢,刘招孙将从建奴细作身上搜出的密信砸在姜弘立脸上。
姜弘立低头看时,脸色大变,几乎昏倒过去。
家丁捡起密信,放在朝鲜将领眼前晃了晃,得知议和之事败露,刚才还飞扬跋扈的金景瑞,顿时像霜打过茄子,垂头丧气。
刘招孙眼前浮现出义父在朝鲜血战的画面,再看看眼前恬不知耻的姜弘立,忽然觉得有些哽咽。
“白眼狼!”
帐中其他明军将领眼眶发红,他们中很多人都参加过援朝战争,刘招孙刚才所言,各人都是亲身经历,这一路走来,也听到过些朝鲜人拖延进兵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姜弘立竟如此下作。
姜弘立长大嘴巴,绝口不提与后金议和之事,呆了片刻,反驳道:
“这信是伪造的,行军之事,兵家胜算,唯在得天时、得地理利、顺人心而已。去年冬日,天气尚寒,不可谓天时也,道路泥泞不可谓得地利,老夫又不能统帅全军,如何能急切进兵?再说,从昌城过江后,军士各持十日之粮,粮草断绝,如何行军?”
见姜弘立还要长篇大论,刘天星早按耐不住,咣当声响,从康应乾腰中拔出尚方宝剑:
“一个个娘们一样!磨唧什么,直接砍了便是,康监军,今日就用你尚方宝剑,拿这狗贼开刀!”
乔一琦觉察到不妙,刚才还言笑晏晏,转眼便锋刃相加,这姜弘立瞒着自己和代善议和,罪该万死,只是刘綎杀人便杀人,为何事前不向自己打个招呼。
他刚要劝说几句,刘天星拎起尚方宝剑猛地刺入姜都帅心口。
这位凶悍义子平日杀人如麻,一剑下去犹不解气,抽出顺刀直接将姜大人认斩首。
可怜姜弘立朝鲜议政府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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