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要休息?我的意思是火车站是不是要安排人检查火车,看看需不需要维修什么的。”
……
“我明白教导员同志的意思了。”老赵说道,“火车停靠车站,对于过夜的车辆,有的是要检查的,需要维修养护的,要做好养护,也有的火车不需要养护,这个要看车站的安排。”
“那这帮大人物乘坐的那节车厢呢?”王钧立刻问道。
“那是肯定要检查养护的。”老赵同志锁定,“大人物的车厢,那是要重点照顾的。”
“这就对了。”王钧搓了搓手,说道,“老赵同志,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要将一件东西偷偷摸摸放进那节车厢,让火车带着这东西顺利出平原车站,有办法做到吗?”
“什么东西,是炸弹吗?”老赵同志问道,他目光炯炯的看着队伍上的教导员同志,“是炸弹就有办法,其他的不成。”
王钧微微错愕,他一时间没明白老赵同志的意思。
一旁的霍永亮同志则是叹息一声,说道,“老赵的意思是,如果是要运炸弹炸敌人,他拼了这条老命也保证完成任务。”
王钧立刻明白了,老赵同志这是存了用生命来完成任务的决心了!
或者,直白的说,想要将东西运到敌人重点保护的车厢,这本身就非常困难,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要做到这一点,本身就是需要冒险,拿生命去冒险。
只有炸弹,能杀死敌人,杀死敌人的大人物的炸弹,老赵就觉得可以冒险,或者更直接的说,就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炸弹,去袭击敌人!
王钧沉默了,他看着老赵,终于,他摇摇头,“看来,这个办法我是有些纸上谈兵了。”
“不,我做。”老赵说道。
他看着霍永亮同志,看向那位连长同志,看着教导员同志,说道,“教导员同志,请将这个任务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
上海。
宪兵队。
“还是没有开口?”佐上梅津住问大久保熊大。
“没有。”大久保熊大摇摇头,“中佐,尽管我们高度怀疑这个人有问题,但是,他不开口,那这个人对于我们而言就是死人一样,毫无价值的。”
“是的,不开口,就无法确定身份,无法确定身份,就毫无价值。”佐上梅津住微微颔首,说道。
他忽而看向古屋勇郎,说道,“古屋君,说说你的看法。”
“正如大久保熊大所说,这个人不开口,就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古屋勇郎说道,“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如果能确定他的身份,那就等于是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古屋勇郎说道。
他思索着,忽而神情微动,说道,“那个‘水里浪’是忠义救国军的人军官,那么,能够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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