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递还的汤婆子,说道,“假设敌人大规模,乃至是丧心病狂、肆无忌惮的伪造法币,这对于我方的经济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千帆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敌人伪造法币这件事,本身对于我方构成的威胁和打击是非常致命的,从这一点来说,这件事本就足以配得上‘章鱼’行动的分量。”
“是的。”张萍点点头,“当然,这只是我根据你的猜测,然后以此反推,得出的一些观点和看法。”
“‘章鱼’行动,‘章鱼’行动。”程千帆喃喃出声。
他起身,踱步,连续抽了几口烟卷,说道,“张萍,你看,章鱼从海女的身上採补,敌人大量伪造法币,用废纸从我方大量攫取物资,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採补,类似于章鱼採补海女?”
听到程千帆的这番比喻,张萍仔细思索,然后她点点头,“我仔细琢磨了,你的这个想法和比喻很有意思,不,是越想越觉得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程千帆没有说话,他坐下来,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身体后仰,倚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眸,思索。
张萍走到他旁边,帮他按揉太阳穴。
“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了。”程千帆说道。
“但是,无论推测多么合理,哪怕是我们很自信我们的推测是正确的,但是,此等大事,必须要有证据。”程千帆睁开眼睛,目光沉静,说道。
……
“你打算怎么做?”张萍问道。
“以前是不知道‘章鱼’行动是什么,一切都是毫无头绪,所以,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无从下嘴。”程千帆说道,“现在既然有了怀疑目标。”
他对张萍说道,“尽管想要从这个怀疑目标的身上获取证据,这很难,但是,这已经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了,最起码有了目标,要做的就是围绕目标做文章就是了。”
“确实如此。”张萍点点头说道,“只要盯着大泉崇哉,终究会发现敌人的蛛丝马迹的。”
“这太被动了。”程千帆思忖说道,“如果大泉崇哉已经完成了‘章鱼’行动最关键的工作,那么,我们即便是盯着他,恐怕也很难有什么收获。”
说着,他心中一动,问张萍,“你觉得伪造法币,最关键的是什么?”
“这我哪里知道。”张萍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
然后,她的眼中一亮,“我倒是想起来老家做月饼,只要做好了模具……”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程千帆也是双眼放光,说道,“是雕版。”
他点点头,“这也可以解释大泉崇哉这个人为什么可以在伪造法币的,这种机密大事中可以发挥作用了。”
张萍接话说道,“是的,一位著名的画家,技艺精湛的,可以画出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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