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刻薄寡恩这四个字定是少不了的。
“那些大户们真是可恶。”琼花很不高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这一点上,她跟王言统一战线的。
王言笑着摆手:“少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牢骚话,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啊。”
“哎呦,夫君都作诗了啊。”萧媚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张嘴就是夸,“夫君真厉害。”
“这不是你们俩教的好嘛,书看多了,脑子就活了,这不是就有感而发憋出了两句词儿嘛,哈哈……”
琼花笑问道:“夫君,这一句写的有气魄,全诗呢?”
萧媚噗的笑出了声,轻轻的拍了王言一巴掌:“公主没听夫君说吗?有感而发,就憋出了两句词儿嘛。”
王言很实在的点头:“就这么两句,已经不容易了,我还得修身养性,多多读书啊。”
“不过夫君这两句词儿,写的确实好,足以流传千古了。是在战场上憋出来的?”萧媚好奇的询问。
“是啊。一时的成败、荣辱、得失,并不算什么,目光要放的长远。别看我们打的快,可战场之上处处凶险,也不总是一帆风顺,但那又如何?最后还是我大隋取得了胜利,突厥都除名了。
所以咱们都少些牢骚,过去无法挽回,日子却还是要过的,我也不追求什么位高权重,不想要有多大的成就。咱们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的过着富贵日子,我就知足了。”
王言这话还是说给杨坚、杨广听的,展示他的无害,展示他的忠诚,就是这么表里如一,忠心耿耿。
吃过了晚饭,王言当然是先跟琼花亲热一番,一番操劳,到了第二天早上,这才同早早起来的萧媚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
“安置的怎么样了?”王言问道。
“已经收了几百个残兵,算上家属,也有将近两千人了。亏着是咱们这些年没少买地,总算能安排的下去。这一仗打的太大了,还什么人都有,突厥人都有。夫君啊,你说这突厥人养的熟吗?”
“都是人,谁看得起他们,谁让他们过好日子,这么点事儿还看不明白吗?咱们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也没用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用上他们的不外乎聚众杀人嘛,也不是隐秘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给突厥人看看,某家是如何待他们的。”
萧媚掩嘴矫笑:“夫君光杀他们了。”
“哎,两国交战嘛,不杀何以立威?而今实治,几十年后都是一家,都是咱们的子民嘛。”
“能不能活几十年还不知道呢。不过听商队的人说,夫君在那边确实很得人心,让人又喜又怕的。”
“是又怕又喜,顺序很重要。”
王言对她挑了挑眉,随即同萧媚聊起了商事,以及土地等等,这些都是造反的根基。有多少家底,囤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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