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追求都不一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王言看著牛大力,笑道,"你也不用太过沮丧,我听说上面好像是吵架呢,事关国家以后的发展。没感觉最近感觉比较宽鬆吗?人家土匪都感觉到了,重操旧业。说不定什么时候国家就调整政策了,到时候未必没有发家的机会。"
牛大力不確定的说道:"你是安慰我呢是吧?"
"肯定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那一枝花呢。你现在这属於是阵痛。因为啥你知道吧?就因为你活动范围太小,见过的姑娘太少,一个姚玉玲就给你迷的神魂顛倒,魂不守舍。等以后你发达了,肯定见的姑娘就多了,到了那时候,什么姑娘找不到啊?"
"你快拉倒吧,就糊弄我,我一个月就那么些钱,哪想那么多啊。"
蔡小年说道:"那我亲哥说的不是以后嘛?以后谁能说的准。行了行了,看你那个熊样,来吧,喝酒。你多吃点儿东西,酒喝多了影响工作。你别明天烧锅炉呢,一锹把自己悠进去了。你别说,省的火化了。"
"滚滚滚,要死也是你先死,就你嘴贱……"
王言没有再多说,自顾的喝酒吃肉,倒是蔡小年忍不住的继续劝说著牛大力。
倒也没什么毛病,但凡关係近一点儿,身边有这样的人,总也是忍不住的多嘴劝说,希望能够回头是岸。
但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得牛大力自己想明白,别人也体会不到他的悲伤,更分担不了。所以牛大力自己喝了一斤酒,把自己撂倒了。
"哎呀妈呀,你看看他那样。一看就做梦想好事儿呢。"
牛大力骑抱著被子,吧嗒著嘴,脸上都是幸福。
蔡小年数落了一句,隨后说道,"倒是也行,那现实跟小姚儿没戏,梦里畅想一下子也挺好的哈……"
王言笑道:"那不是更难受么,你快盼著他点儿好吧。"
"你说我帮帮他怎么样?"
"帮不了,怎么帮都没用。汪新跟姚玉玲就差一层窗户纸了,一捅就破。而且现实条件在那摆著,怎么说都没有道理舍了汪新跟老牛好。这时候就是让他趁早断了念想,要不然他是越想越难受。你就别操那么多閒心了,走了走了。"
两人下得楼去,各回各家。
王言刚回来,就看到对面老马家的门打开,隨后马燕端著盆从里面走出来。
"咋地,你们才喝完吶?"
"可不嘛,牛大力太黏糊。"
马燕倒了洗脚水,凑过来问道:"咋说的啊?"
"还能咋说啊,有话没话劝两下子意思意思也就完了,那人家姚玉玲没看上他,说再多都是白搭。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别研究人家的事儿了。这没多长时间就高考了,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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