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七个人全都在。有人抽烟,有人打扑克,有人看热闹,还有人躺在床上看书,堪称乌烟瘴气。
“干部子弟怎么了?革命江山都是我们……父辈打下来的,要不然有你在这说酸话啊。”她终究又想起了王言的话,没说‘我们打下来的’。
但郝淑雯是局中人,她不很明白其中缘由。现在她急于撇清跟王言的关系,反倒画蛇添足。
陈灿在她身边可是倒了霉,溅他身上许多水迹。他不高兴的啧了一声:“有你这么洗碗的。”
“不需要!”
心下暗骂‘狗日的王言’,郝淑雯愤愤的拉上窗帘,又重新加入到了热闹之中。
后边的郝淑雯似乎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骄纵样子,数她嗓门大。北方人嗓门都不小,她底气还足,声音大些也是正常的。
“就你能,好像你那破号吹的多好似的,乐队不还是老陪你重练,也不知道你是走了哪门子关系进来的。”
….
她笑道:“我就说咱们舍长不能跟王言好吧,虽然王言各方面都还行,可是比起咱们舍长来说,那就差的太多了。”
刘峰听见这话,想都没想就放下饭盒,赶紧就跟着跑了出去。
这时候先前还滂沱的雨已经息了,残红的落日在远方的山巅露了一角,晕出了唯美的晚霞。这时候文工团的外面人多起来,都是吃过饭后在外面活动的。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给你一个忠告。”
正如他先前说的,他真想写首军歌出来,也混个艺术家当当。再者不说别的,手里要是没点儿活,搞对象都费劲,也提高提高待遇,展示展示才艺么。最重要的是,现在这时候,他也不能胡乱折腾,只能窝在文工团安心吃白饭……
郝淑雯有些绝望,心累的摇头:“怎么可能,就是误会,他对我有意见,我找他要说法。同志们看见了,就说起了怪话,你们也是,跟着瞎掺合。”
“嘿,说你呢,怎么还说穗子这了,忒没劲。祝你们俩早日成正果啊,走了。”陈灿挑衅似的对着郝淑雯瞪眼,转身就走。
她如此骂了一句,恨恨的跟在王言身后一段距离走着。没有办法,宿舍都在那个方位,她也要回去放饭盒的……
滇省地处大西南,在时区的分布上位于东七区,相比京城标准时间差一个小时。王言的作息,是按照东方来的,所以当五点多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还是蒙蒙黑。
躺床上看书的刘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笑吟吟的王言,随即强作镇定的解释:“林丁丁不愿意吃饺子,她胃口又小,我那正好又剩了点儿挂面,就给她煮了。再说她不吃的饺子,虽然被萧穗子送给了陈灿,但是你们不是也都吃了几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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