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一靠,靠在那张巨大的,用各种异形残骸,比如泰伦骨骼和几丁质,绿皮头骨混合着皮革制成的椅子上,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腹前,就这么看着两位审判官。
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们先开口。
尽管索什扬没有穿盔甲,仅仅只是一身朴素的灰色修士袍,但并不影响他的王者气度与威严,他的目光并不是面对审判官的那种谨慎和敬畏,更像是一个统治者在凝视给自己惹了大麻烦的愚蠢臣属。
但他的目光也不仅仅是凝视,还带有审视的意味,似乎随时都可能说出决断生死的命令。
这也是两位审判官从未遭遇的,过去只有他们审判庭别人,却不可能有人能审判他们,即便是审判庭内部的控诉也仅限于内部自行处理。
可他们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被冒犯,有的只有压力,巨大的压力。
因为劳尔的脑袋就摆在桌上,那么很显然,这位不在乎杀死审判官,甚至这个行为本身就代表了某种警告——在索什扬眼中,杀一个审判官跟杀死一只泰伦刀虫并没有难度上的差别。
最终,阿克图鲁斯开口了,使用的是一种悠长谦恭的腔调,仿佛是舞台上的剧团演员。
“.尊敬的索什扬·阿列克谢阁下,我始终尊敬苦难同盟,在我九十余年的审判官生涯中多次得到过忠勇的星际战士们的帮助,而我也以最好的态度去对待他们,给予他们信任和自由.一年前我来到胜利之痕,我听闻了马扎尔战团长遭遇的情况,帝国就此失去一位古老的英雄是如此的可惜,我希望能够尽我所能的挽救他,并降低帝国有可能面临的外部冲突威胁.您看暴风星域现在是如此动荡不安,我们都应该想办法减少敌人而不是增加,但遗憾的是不是每一个人都理解大局,劳尔,我的老相识,他对我始终心存芥蒂,甚至产生了敌意,也许是受到了某些亚空间力量的影响,他的脑中形成的虚妄的威胁,于是他做出了极端的行动,一路跟踪我到这里,我一开始只是想说服他,可他回应我的只有咒骂,于是我想摆脱他,但他却如跗骨之蛆般紧贴着我。”
阿克图鲁斯显出了一种痛苦的表情,并揉了揉脸。
“劳尔是一个讨厌的家伙,但我也从不认为他是一个堕落之人,他只是太偏执了.最后我准备找他出来单独聊一聊,可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准备了一个恶魔宿主,帝皇在上,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我听闻过无数审判庭内部的可怕案例,却从未想过会亲自遇到我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
索什扬静静的看着他表演,星灾曾与索什扬聊过,这个阿克图鲁斯由于长期的伪装和掩饰,对于各种情绪几乎是信手拈来。
直到对方息声几秒之后,索什扬才缓声说道: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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