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猴子不说话了。
“我听说,蒙塔涅阁下要把他的学校重新办起来,正在甄选忠诚可靠、脑子好使的士兵。”老鲁西荣说出了他真正要告诉猴子的正经事——他为猴子琢磨的出路:“我已经求了布尼尔军士,他答应把你的名字也加进去。你还年轻、人又机灵,还有机会……别浪费了。”
“我不去!”听到要和老军士分离,猴子下意识地产生出抗拒的情绪,他慌忙地哀求:“军士,我父母死得早,从小到大除了狗子和您,没人对我好——从现在开始,我就叫您老爸爸!我从小到大看到字就头疼,老爸爸,求您别赶我走!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咱们割首级换军功,不比上那个什么狗屁学校痛快?”
鲁西荣眼中也有不舍,但他的语气却没有软化,反而更加严厉坚决地教训道:“你小子,什么都不懂!那不是普通的学校,那是培养军官的学校。塔马斯长官、夏陵长官……那些你现在都不敢抬头看的人,全都是从同样的训练班里出来的。你进去好好看、好好学,再出来的时候就也是军官了!难道不比一辈子当个大头兵强?”
“军官有什么!”猴子抹了把眼泪:“我才不稀罕!”
鲁西荣霍然站起身,狠狠甩了猴子一耳光,悲怆地说:“睁开眼睛看看!刚打完仗!又要打仗了!永远都有打不完的战争!就算你运气再好,也有用完的那一天!你难道想像我一样,无儿无女、无家无业——什么都没有!注定只能死在战场上吗?!”
猴子抓着鲁西荣的衣摆,“呜呜”大哭起来。
……
与此同时,在兵营的另一侧,属于军官的办公区里。
“一定要和大家说清楚。反复地说,确保每一个人都明白。”塔马斯一边在补给单上歪歪扭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铲子港之战是最后一次首级记功。从今以后,滥杀俘虏严惩不贷。也要让大家不必担心,保民官正在制定一套新的记功和战利品分配条例,很快就会颁布。”
彼得·布尼尔一个劲地点头。
塔马斯又皱着眉、眯着眼、笨拙地运笔签了几张文件,一抬头,彼得·布尼尔还在原地。
“还有事?”塔马斯问。
“营长。”矮子彼得低下头,诺诺地问:“我真的能当连长吗?我真的能……能管上百个人吗?一想到我要是做错什么,他们可能就会死,我就……我就腿软……”
塔马斯想了想,收起纸币,正色问:“那你觉得我有资格当营长吗?”
“有!”矮子彼得毫不迟疑地回答。
“可我从来不觉得我有资格。”塔马斯沉默良久,沙哑地说:“我本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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