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活着的马匪面前,问:“没有你?”
最后一个还活着的马匪是一个老头子,稀稀拉拉的胡子已经花白,脑袋上的伤口流出的血粘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他用另一只眼睛费劲地看向杜萨克首领,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没有动手。”
吉拉德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你……伱要……要做什么?”老马匪喘息着问:“审判……审判我?”
“我不是法官,这里也没有法律。”吉拉德抽出马刀,用手示意:“拉起他的右胳膊。”
谢尔盖二话不说,利索地扒掉老马匪的上衣,拽着老马匪的手腕,把老马匪的右臂抬高。
吉拉德面无表情挥刀劈下。寒光一闪,老马匪的右臂被连肘斩掉。
断肢被谢尔盖扔到地上,鲜血从切口一股一股地喷出。老马匪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痛得几近昏厥。
但是还没有结束,吉拉德扯下一块布条,勒住了老马匪的断臂。又生火将蹄铁烧得暗红,给老马匪的断臂止血。
与此同时,其他杜萨克则将马匪的尸体在路旁的树上挂成一排。前去追击另外两个逃跑马匪的杜萨克也拖着马匪的尸首返回。
临走之前,吉拉德站在半死不活的老马匪面前,低头看着后者。
“如果你能活下来。”吉拉德的语气森冷:“去告诉他们、告诉所有和你一样的人。”
“告诉他们什么?”老马匪沙哑地问。
吉拉德附身靠近老马匪:“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说罢,他走向自己的坐骑,踏镫上马。
“马匪的脑袋……”谢尔盖犹豫地问:“要不要摘下来换赏金?”
“就让他们在这里腐烂。”
带着同伴的遗体和夺回的马匹,杰拉德头也不回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后,马匪的尸体在风中摇晃。
它们将会被乌鸦啄食、被走兽啃噬,而飞禽走兽最终也会死去、腐朽,最终和吉拉德等人洒下的鲜血一起,化为这片蛮荒土地的一部分。
……
当定居点的炊烟出现在视野里时,天色已近黄昏。
夕阳将大地上的一切都染成金色,微凉的晚风令人舒爽。
谢尔盖吹起杜萨克的小调,其他杜萨克也跟着轻轻哼唱,而眼角还有泪痕的小男孩抱着吉拉德的脖颈,已经睡着了。
谢尔盖打马追上吉拉德,没头没脑地说:“这里的土地很肥沃。”
“是的。”吉拉德的身体随着战马有节奏地摇晃。
“今年的收成也很好。”
“没错。”
“明年……我打算再盖一座房子。”谢尔盖喉结翻动:“然后把老爸、老妈都从盾河接到这里。”
吉拉德转头看向同乡、伙伴和战友。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我不会再回盾河了。”谢尔盖说:“我的儿女和他们的儿女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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