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接过绿色的燕尾旗,策马驰向街垒。
相比之下,街垒附近的暴乱者可就没有“琢磨能不能配一下”的余裕。
因为那银甲骑兵跃上河岸以后,又轻而易举地跳过沿河房屋的藩篱,直接冲进街垒后方。
这下如同虎入羊群,银甲骑兵驱逐砍杀、纵横莫当,一人一马将暴徒最后的一丁点秩序搅得粉碎。
枪声接连响起,可是那匹白马迅捷又灵巧,左扑右跃就是不减速。出膛的铅子不是落在空处,就是擦着人影掠过。
又是一声枪响,银甲骑兵——温特斯瞥见了巷口一闪而逝的火光。
他暂停偏斜术的持续施法,朝着枪焰的大致方向射出两枚飞矢。也不管是否命中,他重新发动偏斜术,驱策长风继续横冲直撞。
轰隆一声巨响,伯尔尼麾下的留任老兵百人队炸开燃烧的路障,突破街垒。
被温特斯甩在后面的骑队也从地势较低的河滩上岸,快马加鞭赶到战场。
来自北城区的民兵一边笨拙地挥舞着马刀,一边高喊着“投降免死”,从后方堵住圣保罗街。
两面夹击之下,刚才还气焰滔天的暴乱者,下一刻就抱头鼠窜,彻底显露出乌合之众的本质。他们拼命钻向小巷暗道,甚至跳下河道朝着对岸逃跑。
一片混乱中,四名重甲骑兵不顾一切地凿穿长街,直接冲到银甲白马骑兵面前。
“你们来晚了。”温特斯笑着挥手。
为首的重甲骑兵——卡曼神父——怒气冲冲地跳下鞍鞯,一把将还在打招呼的温特斯拽下马背,按在地上。
“你不要命了?!”卡曼咆哮如雷:“不要命了?!”
眼看有人要挨揍,其他三人赶紧拉开神父。
夏尔扶起温特斯:“卡曼神父的意思是‘万一还有巫师咋办’?唉,我觉得神父说的其实有道理,你也得多考虑考虑……”
另外两名卫士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带着三分责备。
温特斯败下阵,诚恳道歉:“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我保证。”
被两名卫士拉住胳膊的卡曼大吼着飞踢过来:“还他妈有下次?!”
……
玫瑰河北岸。
黑脸男人眼看着布置在南岸的人手被风卷残云般击溃,却束手无策。
与此同时,还有数量不明的步兵正从上游向北岸迂回。
黑脸男人拿出一个圆形银盒,打开盒盖看了一眼,不甘又无奈地下令:“反正已经阻挡军团足够久——按原定计划,分头撤退!”
经由独特的传讯方式,消息迅速传递给所有鹰卫。
岸边的一间民宅内,一名剑手收到撤退的指令,突然拔剑刺向身旁的独手男人。
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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