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房子肯定住不下这么多人,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隔壁的房子也是这伙蒙塔人所有。他们打通了墙壁,把两栋房子变成了一栋房子。甚至可能不止两栋房子。
他有两个计划:如果对方转移本威,就中途截杀;如果本威没被弄走,就执行原定计划,也就是现在他在做的事情。
使用光亮术发出黯淡微光,温特斯数出了三个人正躺在地铺上睡觉。
他无声走到一个人身边,看清对方的要害后,毫不犹豫把匕首插进了对方的脖子。刺向脖颈的瞬间,温特斯用膝盖压住了对方胸口,左手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睡梦中的蒙塔人因剧烈疼痛而惊醒,但喉头遭遇重创、口鼻又被捂死,发不出声,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
但是温特斯不为所动,继续用力拖割,拖割人体的过程有一种异样的阻尼感。锋利的匕首切开了肌腱、气管和血管,在对方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可怕的切口。这个蒙塔人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再也不动弹了。
在对方挣扎时,温特斯莫名其妙想起了莫里茨少校的那番话。他想:按少校的说法,就算将来有一天我因为这件事被绞死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会有复仇的快意,你的存在已经彻底湮灭。
在战场上杀死敌人和不经审判杀死一个公民不一样。维内塔不是法外之地,维内塔有秩序和法律,国家垄断了剥夺生命的权力。无论法律实际上执行的如何,但谋杀都是板上钉钉的一等重罪。
但温特斯今晚的目的不是营救本威,温特斯要彻底帮本威解决问题。消灭肉体也许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但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温特斯可以使用飞矢术将钢锥打进对方的眉心,对方连痛苦都不会有,干净利落、还不必溅上血。
但他没有莫里茨那样高深的动能魔法造诣。如果是莫里茨少校,他可以大摇大摆从大门走进来把房子里的人一个一个全钉死,他只需要担心有人逃跑。温特斯还没有这个本事,他必须为后面的敌人节省自己的魔力,。
他继续如法炮制,处理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三个。”温特斯在心里默数:“至少还有十九个。”
——割——
在隔壁房子一楼的一个房间里,被一桶凉水浇到头上,本威努托从昏迷中醒来。
他的左眼发出阵阵刺痛,被鲜血糊住没法睁开。只从被带到这里之后,他就被绳子牢牢捆在椅子上,饱受毒打。
本威努托费力地抬起了头,借着油灯昏暗的灯光,他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虚弱地说:“我还是那句话,大疤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是我杀了他,我绝对不会否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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