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只是中等,否则,也不至于将“饶”氏从“月北华饶道”的第四位,带到快要垫底。
可前辈们确实有的很厉害。
在那七个连“空余恨”之名,以及相关大事件都纪录下来了的前辈中,第七位前辈最后留下了如是一句评价:
“由此可见,每一代都有一位空余恨,我因而有理由怀疑,他是时间的旅人,是历史的见证者,是命运的探索家。”
“他在找寻一个答案,除非他找到这个答案,否则他将一直流浪……亦也许,这本身就不叫‘流浪’,他,不,祂是……”
祂是什么?
想来那前辈不是个喜欢吊人胃口的人,他应该留下了什么字迹,但至此呈现不了了。
也许他的力量有限。
也许有限的是自己。
毕竟,那一行字,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饶妄则一点点看出来的。
他也万不敢妄下定论,往后边自个儿给补上几个字——他自认为没有这个资格。
可是!
“祂”之一字,再怎么想,于当时那位前辈的时代里,也不该是能用来形容普通人的吧?
思绪波澜间,茶台已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嚓嚓嚓”的烦人刻刀声。
当年十尊座之后,出现了一位空余恨。
在古今忘忧楼外,饶妄则便都决定了不论何时何地,不会与空余恨结仇,不愿沾此大因果。
在这楼中,他自然更不可能对空余恨出手。
可这些,是可以说的吗?
瞥了眼阎王的黄泉,妄则圣帝抿下了多次溜到喉间却难以脱口的话。
历史,是瑰宝。
文化,是传承。
在其余四大世家中,想来都不可能有此隐秘记载,他饶妄则又怎可能当着外人的面,将瑰宝轻易道出?
“先雕本帝。”
妄则圣帝伸手,按住了空余恨手上的木雕。
再怎么说,自己是圣帝,黄泉只是半圣,中途变卦再插他一次队,很合理。
如果黄泉不允许被插队,他自然会动手。
如果他动手,妄则圣帝甚至乐意坐着不动,给他的伤玄剑和魂切轮番去砍。
他想看看,那位总称呼自己为朋友的空余恨,在见着他朋友将被砍伤时,会对他的另一位朋友作何反应。
希望,再一次落空了。
黄泉动都没动。
对于“被插队”这事,在这古今忘忧楼中他忍了不下十次,这一回,又怎么可能爆发?
“本帝总是抢于你先,你不会生气吧?”
妄则圣帝再一次没能忍住好奇心,对那金袍面具人开口。
焦虑,人人会有。
在这孕育焦虑的忘忧楼中,自己都爆发了十来次,黄泉却反倒十分沉得下心性。
从始至终,他一句话没说过!
哪怕空余恨开口问他问题,他都不曾回答,表现得比一位圣帝还沉稳,这让饶妄则感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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