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若是你牢记我传你的五德之道,便会领悟内炼群魔之法,到时候,才有你弥补道基的机会!”
崔啖顿时感激道:“原来前辈是为了引出我的外魔,所以才……”
“哦!”
钱晨随手敲了一下木鱼:“那是顺便的事,主要还是就事论事……”
崔啖果断下拜,恳求道:“前辈,小子斗胆恳请前辈顺天应命,悲悯众生,如今北方初定,朝局虽乱,但民心思安……”
钱晨笑了笑,回头对崔绰道:“瞧瞧,这便是大义所在,民心所向。”
“若非我弟李重,你弟崔啖这些人秉承大义,心有坚持,如我们这等野心家,早就闹得天下大乱,纷争不休了!”
崔绰思索了片刻,忽然道:“前辈说笑了!”
他放下茶杯,看向钱晨目光炯然道:“前辈应该根本没有和我崔家联手的意思,更不图推翻他曹家!”
“哙之,你是魔念滋扰,才有此杞人之忧!”
崔啖登时一愣,是吗?
崔绰看着钱晨道:“只从前辈刚刚那一番话,便能看出,我等世家他视若腐萤,仙朝正统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其有翻天覆地之心,荡平乾坤之志。”
“这一席话,对北魏,对南晋,甚至对仙秦天庭,偏偏没有一字对李家!”
“所以……谋朝篡位,为一家一姓之私,夺取天下,根本不在他眼中,便是顺天应命,拾起满地狼狈,收拾山河也不过尔尔!”
“他虽然骂的是仙秦,但他想做的,也是仙秦……”
钱晨倒茶的手微微一顿,突然道:“我的心思,这么明显吗?”
他伸手把两只金人捉来,抓在手中摩挲玩弄,太阳金精铸造的身躯手感细腻,更带着暖意,而太阴银魄的丝滑和凉而不冰,也十分舒适。
“终南山在哪里不好,偏偏在长安边上。”
“故而楼观道落定终南山,无论我考不考虑,都必然会影响长安。”
“而此地暗流涌动,自曹玄微出京前往六镇,并非是乱起之因,反而是乱生之果。”
“有人在局中落子啊!”
“而无论我考不考虑,一举一动,都必然会掀起滔天巨浪,浅水之中是藏不住元神的。既然必然会影响大局,那我的一举一动,就难免要带些深思熟虑,免得我掀起的风浪,把你们这些小辈卷进去了!”
钱晨道:“所以,金银童子入宫,任它们玩闹一回,也是落子天元,在皇宫之中插那么一手。”
“其他不说,异日有人要对付你,宫中就不是死地绝路,而是你的一处‘气眼’。”
“对于李重,曹玄微来说也是如此!”
“敌人落子的地方,一定要有我的棋……”
崔啖、崔绰这才恍然。
崔绰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前辈一子定天元,居然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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