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珍贵的修行物资,然后上门勒索、强要,基本等同于国家的抢劫行为。
如此得罪无数人,怎能得氏族青睐?
“本朝官有内外之分,这羽猎曹、龙牧曹便是内行官,一向由内行长兼领。”
“而内行官也分为两大阵营,内侍省便是在陛下面前奔走,主顾问,拾遗应对;掌机密,出入诏命;察举百僚;摄行祭事;典掌内库;典诸曹;领御食、医药等事!原本乃是曹氏从鲜卑大族和我汉人士族之中提拔人等,栽培亲信所用。”
“而长秋宫便是后族势力所在!”
“太后宫,长秋宫,两宫主内,世宗飞升之后,太后主政,内侍长在大长秋面前犹如奴仆一般,如今领御食、医药等事,以及典掌内库等职也都渐渐转移到了两宫。”
“由拓跋氏主掌,实非我士人之善地!”
“你是从谁手里领的司职?”崔绰随口一问,也没当回事,总不能皇帝下旨征召的士人,由皇后宫大长秋授职吧。
崔啖眼神无辜,美玉所化的登徒子在其中哭泣:“大长秋!”
崔绰如遭雷击……
他缓缓扭头,却见崔啖神色苦楚,道:“而且我还领了一桩实职!昔日曹皇叔从归墟带来的两尊金银童子像意外走失,此物乃是宫中重宝,听闻落在了青龙寺之中,羽猎曹中散乃有看管宫中财物之责,所以就命我去青龙寺讨要回来……”
“讨要回来……回来……”
崔绰脑海之中似乎出现了拉长的回音,纵然身为金丹大修,他也不禁头晕目眩。
如今谁还不知青龙寺那两尊金银童子的故事,也就是崔啖乃是南来之人,才不知晓其中的要害。
崔啖看到族兄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顿时明白这司职大有问题,当即站在了原地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兄,这其中……有什么难碍吗?”
“难碍?”崔绰苦笑:“若只是如此,那就好喽!”
“弟,听闻你在南晋已经结丹?”
“嗯!”
崔啖淡淡应道,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触了司马家的忌讳,又被王氏排挤,灰溜溜的回了清河老家。
“不知丹成几品?”
“二品!”
崔啖说起来心中也叹息,如今想起,年少时的贪玩实在是殆害无穷。
在洛阳时和一群不成器的士族子弟厮混,以至筑基之时走了弯路,待到后来知道了好赖,尽力弥补,甚至得了钱晨前辈授予的五行天遁丹的丹法,以及一应指点。
可即便如此,他的根基也略显浅薄,终于在结丹之时轻易遭了人算计,未能丹成一品。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心灰意冷,离开南晋。
没想到躲到了老家,依然卷入了北魏朝中的波澜,不得不出仕应募。
“二品?”
崔绰微微一惊,道:“早听闻你兄弟二人在南方颇有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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