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所占,还是要走的!”
“既然都是要走,那么,自当有抉择!”
“……”
未待范先生出言,项梁已然沉声应道。
岛夷,非长久之地。
早晚都要离开的。
既如此,当有规矩。
就算是秦国水师,若是前来的力量不够,自己也不会离开的。
“从这一次中原之地的水灾来看,各方之力,都倾向于休养生息,就算有心,也不太可能会有太大的力量。”
“楚国之力除外。”
“也许,待一些船只造好,少羽就能回去了。”
“……”
范增再次说着一事。
中原的水灾那般泛滥,那些人无所动,已经可以看出许多事情了,是以,岛夷的事情不需要太担心。
若是放在五年前、十年前,中原之地别说有这样大的水灾,就是稍稍有些变动,都会有人掀起许多乱事。
“休养生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秦国今岁的灾情还真是多,记得数年前天象多有变动的时候,范先生你曾说过,诸夏会有不少的事情发生。”
“对秦国而言,非好事。”
“难道眼下就应证了?”
“不知明岁是否还有?”
“……”
项梁归位一叹。
文书带来的些许慌乱,大体解决。
另外的大事……难料。
从诸夏传来的一份份消息来看,对秦国是一个接连一个的坏消息,对自己还有诸夏很多人来说,则是好消息了。
秦国若是不能将灾情很好的处理,必当失去这些年的积蓄的心力,在山东诸郡之地稳固统御之力,也会更难。
秦国是否可以做到?
这个结果……,项梁不想说。
灾情之事,很多。
接下来,可以再来一些。
明岁,也能再来一些。
“天象,万物之征。”
“可知有事,难知确切之事。”
“天象而观,诸夏九州却有大事,接下来还有!”
“……”
“天象推演之事,可听,不可尽信之。”
“未来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数年前,天象那般变动,一些人猜测诸夏间来了机会,是兵戈之事,是诸郡起事之事。”
“现在,或许是灾情之事。”
范增摇摇头。
天星风水万象之论,可为用,不可大用,可以看到一些征兆,实在难知具细。
“以南公那般修行也不行吗?”
接下来还有事情发生?
还是大事?
是什么事?
猜不出来?
项梁多遗憾。
嗯,是否是范先生在那一道上不擅长的缘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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