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也不多。”
“高儿,天资是聪慧的,性子也是不错的,唯有一颗心还没有历练的十分坚韧。”
“如此,在遇到寻常事的时候,会做的很好。”
“遇到一些难事,则难料。”
“胡亥,将闾他们,有所长,不足够所长。”
“如若长生不老丹无用,朕……还真不知道该将帝国大业交给谁!”
“其实,还有一个人更加合适,无论诸般,都合适,郡侯可知那人是谁?”
“……”
在一处不大的河岸堆积处驻足,嬴政略有弯下身子,探手在河边轻轻舀了一些水。
盘踞于掌心,残阳落空,别样澄静。
军国机要诸般事,同文武群臣商议,出了营帐,身边可以言谈说话的好像也就郡侯了。
先王当年的血脉,也就剩下自己和郡侯了。
幸而,还有郡侯在身边。
还能够听自己不住说一些杂乱的话语。
“陛下知晓那人的性子。”
周清摇摇头。
“郡侯忍心看到帝国大业有动?”
手掌握拳,掌心的水四溢垂落,看向郡侯,嬴政一叹。
郡侯是自己的王弟,也是先王的血脉,按照秦国的传承之道,兄终弟及亦是有不少。
昔年,武王先祖早逝,便是传位于昭襄先王。
固然是因武王没有子嗣的缘故,亦是一个最近的例子了。
山东诸国,也有那般事。
郡侯的才学谋略,经国文武,不逊于自己,只是因道者修行故,不太理会那般。
“陛下,些许病患,不为大碍。”
“陛下当重整心情,以为大事。”
周清一礼。
陛下之意,自己如何不明白?
帝国大业,的确需要一位合适的传人,交给自己?不好也不妥,何况,也非上佳选择。
“呼……。”
“……”
“朕近些时日的杂念的确多了一些,生死……非容易勘破。”
嬴政不自轻叹,沉吟片刻,眺望极远处已经有些昏暗的山林,死生之事,向来非小。
自己其实并不畏惧生死。
只不过,许多事情还没有做,心中有些焦急,有些时不我待。
“陛下!”
周清一语。
欲要多言,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诸事种种,陛下都明白的,都知道的。
只是临近一些事情,有些心神异样。
人之常情。
陛下。
是帝国的始皇帝陛下。
亦是一个人。
七情六欲,亦是在身。
病患而思生死,忧国家的之将来。
“诸卿皆有建言,希望朕可以保重身子,朕……朕意以长史、尚书等人替朕分担一些文书之事,郡侯觉得如何?”
“……”
稍稍的舒展筋骨,嬴政不在言语先前事。
身子的确为重,帝国的长远根基之事尚未定下,嬴政心中有动,然则,欲要让自己少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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