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用粪球扔我俩。”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用粪球扔你,记住这几年驱邪的累活都是我干的!”
“老黄辛苦了,要不……今晚行程改一改?”
“做啥子?”
“宿醉青楼怎样?”
“……”
黄草气急,爪子哆嗦指着公羊岽。
“天赐良机!掉井下石!简直误国误民!”
从来没听说带黄鼠狼逛青楼的,何况根本没化形,里边的酒菜贵且吃不饱,何不买几只钵钵鸡,吃不了找地方埋了下回吃。
袁讫揉揉脑袋。
“老黄,那叫丧尽天良和落井下石,你这成语还是别用了,我们听着实在揪心啊。”
“那能怨老子吗?私塾房顶风吹日晒还有冷冷的雨水!误我啊!”
荷塘里,青蛙趴荷叶盯着两人一兽絮絮叨叨,另一只青蛙跳上荷叶,荷叶上晶莹水珠蹦跳乱晃,湖畔倒影里树荫垂柳,俩高一矮的背影晃晃悠悠远去。
袁讫和公羊岽早已不年轻,浪迹江湖随波逐流多年。
也许是习惯了江湖,或者没有机会安定,又或者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最无所谓的是精怪黄草。
除了担心被降妖伏魔,毫无任何压力。
学人用俩后爪走路,走的像模像样,嘴里叼着个草叶乱张望。
“袁老弟,你这灰心丧气几年了,何不纵情享乐。”
闻言,袁讫疲惫叹气。
“唉……”
“明明我已经看出问题也大声告诉别人,可是,为什么没人相信我?”
袁讫不懂,无数次怀疑是否自己看错。
公羊岽一言不发拍拍好友肩膀,几年了,都有些心灰意冷,再说,这么久没出事也许真的看错了呢?
黄草拍拍袁讫腿。
“放心,别人不相信你,本狼信你。”
木匠公羊听不下去了。
“黄老弟,你是黄鼠狼不是狼。”
“瞧你个公羊说话都绕嘴,黄鼠狼不是狼难道是鼠么。”
这话一说,立刻让木匠没了动静,他确实没法解释,总之他认为黄鼠狼绝对不是鼠,如此一来就尴尬了,不由得怀疑当初给黄鼠狼起名之人别有用心……
一人一黄鼠狼在那斗嘴,袁讫仍旧愁绪缠身。
路上长了许多车前草,雨后踩着车前草走路能让鞋子少沾泥,路上多了两串大脚印,旁边还有串浅浅兽印,脚印远去,忽然,草丛晃动,一只肥硕兔子蹦蹦跳跳上路啃了口车前草,猛地呆愣,赶紧用俩前爪洗嘴。
阳光从枝叶间洒下,晒得林间热烘烘。
浑浑噩噩,袁讫曾一次次思索是否该放弃。
老人常言三十而立。
也许该安家,就此平凡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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