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声道:“我的礼物是自制幸运草书签,但有在这边找到好看的绳子穿起来,至于科尔……他跑到黑市,买到了一枚据说是被太阳教派的主教亲自赐福过,里面存着祝福神术的石头。”
墨檀哑然失笑,好奇道:“该不会是真货吧?”
“我想是的。”
罗娜稍微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很是严肃地说道:“因为我在回忆那块石头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所以那应该是真货才对。”
墨檀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感叹道:“这还真是我未曾料想过的验证方式。”
在那之后,罗娜又说了很多,尽管其内容别说是墨檀这种玩意儿了,就算是在正常玩家眼里也只是乡下小孩的普通日常,但后者却听的津津有味,不仅没有内容不够有乐子而中途打断,很多时候甚至还会为了延续话题追问许多无聊的细节。
“拉达后来是怎么回去的?”
“戴夫背回去的。”
“科尔怎么没背?”
“科尔背不动的。”
“小艾收到礼物之后高兴吗?”
“嗯,很高兴。”
“你觉得戴夫那会儿有正式入籍邪教吗?”
“不知道。”
“监护人发现你们翘家后有批评教育吗?”
“有。”
“每个人过生日都这么热闹吗?”
“小艾比较内向,所以我们会用心些。”
“那年你生日的时候,科尔都送了你什么?”
“他亲手做的十六孔风琴。”
“戴夫送你什么了?”
“记不清了。”
“科尔的风琴在哪里?”
“我收在盒子里了,里面都是重要的东西。”
“盒子呢?”
“应该会被爸爸妈妈埋起来吧,做衣冠冢。”
“那我们晚些时候一起去刨你坟好吗?”
“好。”
并不存在交流障碍的问题,罗娜能很好地回答墨檀每个问题,两人之间的互动也很正常,然而在一旁的蜘蛛眼里,这番对话却透着一股子诡异的违和感。
其违和感的来源自然不可能是‘檀莫’,事实上,蜘蛛总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这个男人的任何行动,不仅在常识范围内‘非同寻常’,时常还会伴随着一种非常稀薄的不协调感。
蜘蛛没办法看出那份不协的本质,但身为一个很难抑制住内心疯狂,任何破坏冲动与心血来潮都会被无限扩大化,精神状态始终在‘亚健康’与‘崩坏’的特殊人群,她本能地在某种病态却可以被科学与理性解释的心态下想要去靠近墨檀。
那是一种对于理性与失控的双重趋向,是崩溃边缘的最后一次自救行为,是一剂薛定谔的猛药。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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