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子。
袁定珊看看里屋,轻手轻脚地进去了。
柳三娘叹了一口气,她道:“我说那几日他怎么怪怪的,他分明不喜欢我,却非讨好我,强于我……原来是,他想补偿我。”
“他想给你留下孩子?”袁定珊问。
柳三娘放下了手里的帕子,她看着通红的水盆道:“我父亲便是杨老爷的书吏,到了我,我也要非要做这个差事,我父亲还以为我喜欢杨督头,可杨督头明白,我只是心野而已。”
袁定珊坐在柳三娘的对面,安静地听着。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大牢里,他跟着一帮混混,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永远这样一幅邋遢的样子,可哪怕是这样,他那眼睛也漂亮的要命;或许他知道我一眼就喜欢他了,可我不说,他便也装作不知道;他天南地北地走,也就只有在祭奠的日子才会回一次老家。”柳三娘又喃喃着。
袁定珊能想的到,路怡他只是表面看上去放荡不羁而已。
“我知道了他母亲的坟墓,也常去那里守株待兔,或许是因为我这无休止的妄想,让他多看了我一眼,从此,两个人便能说几句话,他再犯了事儿,便知道找我帮他摆平了。”柳三娘将路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袁定珊在心里叹息,是呀,路怡不喜欢柳三娘,可他又感觉自己应该补尝她些什么。
“后来,他依然天南地北的跑,只是不再用我帮他了,可他也没有时间回去烧纸了,我便帮他烧了,于是,我好像成了他死缠烂打的老乡。”柳三娘说到这里,眼泪开始往下滑了。
“前几日,他突然洗干净了,也梳好了头发,过来要与我亲近,我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便回绝了他,他倒好,竟是对我用强的,我害怕的很,我以为他
不好了,是他中了梧枝的什么迷幻之术,想利用我对付杨督头……现在想想,原来他是有意那样做的。”柳三娘垂头低泣。
“他真是自私的很。”袁定珊轻声道。
“是啊,他活着就钓着我,死了也要让我给他养孩子,他还嘱咐我要找个有钱的,他真是活着死了都没打算放过我!他这个人,真是坏的很!”柳三娘的哭声大了些。
袁定珊苦笑着道:“他也在向我们证明,退风口的人,也不过是人而已,我们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明白,他就是要这么做,他是个要强的,也是个偏执的;他是想依靠我等的,但是这个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若是我们不在,他不至于束手无策,他便依靠我等;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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