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甚至若是她愿意,她与无梦的接触也会越来越深,而且,她的地位也会越来越高;
还有一个……”
只狼说到这里没有再往下说,袁定珊瞄了他一眼问:“还有一个什么?”
“还有一个,你身边的忠仆恰好是名士,偏又是缔结契约的奴才,这就像是,天帝贬下来两颗星辰来佑你,你却是个瞎子,这才是那些唱戏的人最喜欢唱的一码,他们能打动听戏的人,靠的就是戏里的痛点与恨点。”只狼轻轻扬起了嘴角。
袁定珊挑着一只眉毛看向了只狼:“哟,你这等我长大,还等出痛、等出恨来了?你着急啊?要不先拿司鸿春顶一顶?她倒是长大了?”
“我们是奴才,没有这些东西的,就算你长大了,首先,你得是萧世子的,然后你才能分出多余的东西来给我和月将。”只狼忙道。
袁定珊冷哼一声,她又看看秋娘家的巷子,她一拍大腿,轻声道:“呀!出来的早了!我应该在附近听一听的!”
只狼试探着问:“要不……再回去?”
“我不要脸的?”袁定珊问。
“这跟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你把他们也当奴才,便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只狼出着主意。
“对哦……下次我再有这种现场尴尬综合症时,我就下意识把他们当成是奴才,这样不但不会怯场,还能冷静地分析自己所处的境遇!你这个方法好的很呐。”袁定珊说的认真。
只狼靠着墙低头看袁定珊:“崔行川他们以下的人,都不配让你尴尬。”
袁定珊摆摆手道:“哎呀,做人嘛,不要这么嚣张……”
“嗯,你以后的确要好好做人了。”只狼也一语双关。
一想到这个,袁定珊便又苦恼了起来——她自然是要做个普通人了,可是她也不想拖累姚家,那她便只能去杏花沟,再在姚宅住着,她不能保持下一次刀厚臣找她不会来这里。
可,若不在姚宅,姚家兄弟被人欺负怎么办?更何况她已经把自己的退路安排在姚亭香身边了。
而袁定珊并没有明白过来的是,她自己其实也是有野心的,她与朱宝仪与司鸿春并没有区别;若非要说她们之间的区别,那就是司鸿春已经与崔珑一样,可以站在崔家那个戏台上与别人勾心斗角了;朱宝仪是先下了手,将散乱的寅时人找到了一起;而袁定珊,她选择的是将自己身边的普通人升格。
只狼看着袁定珊又开口了:“珊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你送别人金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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