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叫佛手不明白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佛手的眉毛压下来了。
那娘子笑着看看佛手,她欺身往佛手身上一靠,笑的妩媚:“让你破戒,又让你认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佛手额头和小臂上的青筋起来了。
不用再接着往下看袁定珊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她再吊下去,脑子就要充血了。
下面的屋子里传来“叮叮咣咣”东西被扫落的声音,而那位丰腴的娘子的叫声让人感觉佛手是真的弄疼她了。
袁定珊将手伸向了只狼,只狼将自己腰后的竹杯递给了她,袁定珊抿了一口,等着下面的佛手完事儿。
只狼瞄了袁定珊一眼,他问:“不偷窥了?”
袁定珊斜只狼去了:“我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还偷窥人家干嘛?”
只狼仰头看向了阁楼的顶棚:“哦……你不也偷看人家玄采了么?”
袁定珊单手叉着腰看着只狼不说话,只狼保持着仰着着的姿势,他只是滑着瞳孔瞄了一眼袁定珊,没敢将头垂下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下面的动静停了,袁定珊又跑去偷看了,只狼便靠在栏杆上没动。
最先说话的是那位娘子,她平息着呼吸问:“现在感觉如何?”
佛手却是沉默着没有回答那位娘子的话。
没一会儿,下面传来了那位娘子的笑声:“是不是感觉身子没有那么沉重了?”
佛手依然没有说话。
袁定珊拧了拧眉头,她又探着头去看下面的情况了。
只那娘子瘫在塌边上,她的一条腿还搭在佛手的手边,而佛手,他侧是在盯着塌上的薄被发呆,似是没明白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宝儿不相信你,还是她为了防着展靖之,她竟是连这个也没有告诉你,我们这一支小队,叫做醒柱,不过宝儿也是够谨慎,她怕你这里出了问题,先让小满去试玄采了,你看到玄采之后才过来的吧?”娘子又解释着。
袁定珊瞬间懂了。
她给只狼使了个眼色,只狼靠近了她,袁定珊轻声道:“我们先下去,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完,佛手也需要做心理建设。”
“嗯。”只狼应了一声。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往阁楼下去,等下到第三层时,那娘子的房间里又传来了那娘子的呼喊声,袁定珊抖了抖眉毛——佛手这一次不行,还得来第二回呀?
故人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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