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采上来了。
他揽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坐在了袁定珊的身边,他看看她,也同她一起看向了满天的星星。
“韩密云睡了?”袁定珊问。
“在看书。”玄采道。
袁定珊就又叹了一口气:“真羡慕他们这些头脑好使的。”
“书手也不笨。”玄采恭维着。
“嗯……对于常人来说,我是不笨。”袁定珊也自嘲着。
玄采扭头望向了袁定珊:“姑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愿意让密云相信的人。”
“哦?”袁定珊还是望着天上的星星。
“之前他连我都不信的,就是因为不信我,所以才故意把菖蒲丢给了镇北司。”玄采又道。
袁定珊看玄采去了:“什么意思?”
玄采垂了眸子,他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伤感:“我们只是要逃出来,并非与镇北司的人硬碰硬,菖蒲若做不到这些,她便不会同我去镇北司救人,我们两个注定要折在那里一个,可能是我,也可能是菖蒲,就像我们伸手去取刀一样,明明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偏偏就出了意外。”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韩密云害了菖蒲?”袁定珊问。
玄采全不作声了。
“他也不信我,只是他现在有些把握掌控一定的局面了,这种人,并没有可信之人。”袁定珊压了压眉。
“那姑娘为何来找密云而不是朱宝仪?我是说,合作方,姑娘优先考虑了密云。”玄采又问。
“因为我觉得他更需要我吧,最开始遇到他时,以为他是个残废,当我意思到他并非如此时县太爷又要攻打叠暮峰;我也错过了先把宝仪拎出来的时机;并不是我放心朱宝仪,而是我很愚钝,我想不到展靖之是条蛇;我是从永安县回来之后才有所察觉的;而这些,韩密云恐怕早就预料到了,可他什么也没做,不是么?”袁定珊看玄采去了。
玄采闪躲了袁定珊的目光:“我也只是个奴才而已。”
“可,他是不是也预料到,依我的性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我成了那个做活儿的,我成了那个东奔西跑的,他只需要安安稳稳坐在这叠暮峰上就可以了?”袁定珊歪了头看着玄采。
玄采回答的却是:“姑娘也是我的主子,同样也可以让玄采做事。”
袁定珊便起身了,她往屋顶的另一头去,只狼接了她一把。
等他们下去之后,月将才上来。
玄采看了月将一眼,月将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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