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反应过来。
只狼弯下了腰小声道:“珊儿,韩公子同您说话儿呢!”
袁定珊像附上自己身的小鬼突然离开一样,她抖了一下子,又洒了好几颗豆子。
韩密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袁定珊有些慌乱地收了一回自己的炒豆,她看着韩密云道:“唔槽……青天大白日的,作什么装鬼吓人!”
“我哪里像鬼?”韩密云问的认真。
“你怎么突然能走了?不坐轮椅了?”袁定珊问。
韩密云扭头看向了远处:“菖蒲死了。”
袁定珊怔了好一会儿,她忙将自己手里的蚕豆给了只狼,她起了身与韩密云并肩站在了一起,她悄悄斜了他一眼问:“什么……意思?”
“我教她今年的今日自我了断,这个她还能是做到的。”韩密云望着远山扬了扬嘴角。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袁定珊的后脖子又开始发冷了。
韩密云歪着脑袋去看袁定珊了,袁定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在镇北司是逃不出来的。”韩密云又道。
袁定珊看着韩密云不言不语,没一会儿,韩密云的嘴里发出来了一串儿低笑,他转了身往回走了。
袁定珊看了看只狼,只狼也一脸的茫然。
巫首领的人又来了一回,只说县太爷的人只守在下面,不敢上来,玄采只应了一声“知道了”。
等巫首领的人走后,袁定珊慢慢踱到了玄采的身边,玄采看了一眼袁定珊,袁定珊小声问玄采:“哎,当初司鸿春点名要你的?”
玄采想了一会儿才道:“没有这回事。”
“那,你与菖蒲是青梅竹马来着?”袁定珊又问。
玄采脸上的疑惑更浓了:“书手为何这么说?我是北方人,菖蒲是南方人,我知道她是寅时人,她也知道我是寅时人,崔家出事之后我们才碰面,何谈青梅竹马?”
袁定珊瞬间一幅见鬼的样子了。
只狼看看袁定珊,他提醒着玄采道:“阮念奴说你们的确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念奴娇……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玄采自言自语了一句。
袁定珊扶着椅子坐下了——她怎么还在这种事情上经历了鬼打墙呢?
玄采看袁定珊的脸色不对,他关切地问了一句:“书手可还好?”
“我没……事儿……”袁定珊说的勉强。
玄采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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