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不是寅时的人么?”月将反问。
无忧叹了口气道:“我们不是,我们的地位比寅时高一些,名声也比寅时臭一些。”
“哦?崔家还有这样的组织?这个我可半点儿没听别人提起过。”袁定珊来了兴趣。
无忧看着袁定珊的眼色认真了几分:“书手是从活水县过来的,那书手一定拿到了一个名单吧?”
袁定珊点头:“嗯,有一组名字是,锦堂春、满庭芳、念奴娇、惜红衣、阮郎归。”
“嗯,寅时是踏踏实实地做苦力,我们是投机取巧做脏事。”无忧和尚又道。
“你怎么做脏事,你不是和尚么?”月将也问。
无忧的胸口一起一伏,他轻声道:“崔院司出事我们很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我与师弟提前三年到了南边,不过到这泻湖寺是最近的事儿。”
“韩密云?“袁定珊说的不大肯定。
“是,他精通紫薇斗数,只是他的性子也乖戾的很,他说他活不过十五岁,所以做人也就更放肆了;镇北司的人拿过他,他受过伤,他,是退风口的人,但退风口的人好像却不敢招惹他;他只是不想动,若是他想动,那他绝对是个祸害。”无忧又道。
袁定珊深呼吸了一口气,看来是她把韩密云想错了,她以为他是个孩子,实际上,他只是个在挥霍自己仅有的几年寿命的无惧者而已。
“玄采没有大碍,那只是菖蒲在试探他的短板;他是负责保护韩密云的人,可是他却有短板,这说不过去,所以司鸿春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菖蒲的计划被书手打断了。”无忧又道。
袁定珊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阮念奴才是有不良目的的那一个。
“护卫都有短板,不知道是不是侍奉娘子故意挑错了人。”无忧又道。
袁定珊的后脖子瞬间凉了。
无忧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袖子看向了袁定珊:“白藏时日不多了,她本身就是个病人,身手只是作为一种强身健体的方式让她多活了几年,没有了她,若是没有月将与只狼,书手会是第一个失去护卫保护的人。”
月将的眉毛压低了。
“想来书手刚才也听到阮庭芳说的说话了,她自来知道朱宝仪与展靖之在一起,也就是说,佛手与展靖之是同时出现的,玄采自小与菖蒲长在一起;白藏都活不到书手长成;至于梧枝……”
“她与一个叫海纳赫的在一起。”袁定珊补充着。
“为何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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