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两个人攻击的不是他这个个体,而是一片星云,若是萧赫州本身是个好欺负的孩子,那他将自己藏入星云中,便没有人能动得了他了,截流谷截的就是星云银河之流,这里是萧赫州保命的地方,截流谷里有我们肉眼看不到的经络,截流谷不是一个地方,是一片胎盘。”只狼眯了眼睛,他那模样,就像是他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
这袁定珊便又不懂了,就像她被升级升到一半儿,卡住了一样。
对面那两个人被三杆枪节节逼退,直到他们再也无法近萧赫州五步以内。
“来了!”只狼伸手按住了袁定珊的肩膀。
袁定珊忙将注意力放在了萧赫州的身上,她见他突然松了只狼的刀,只狼的刀腾刀而起,那一边就像有一个无形的只狼提着刀冲向对面的人一样,那两个人见刀过来,竟是干脆地退走了!
刀围着草垛划了一周回了只狼的刀鞘,三杆枪也瞬间从空中掉了下来,就像牵着它们的那几条无形的线断了一般。
“天呐天呐天呐!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鸭!”袁定珊忙小跑着去拾自己的枪了。
“小心烫。”萧赫州提醒着。
袁定珊的腰弯了一半便没再往下去,她看到自己的枪在冒着热气呢。
再看看萧赫州,他有些狼狈,领口全粘在了锁骨处,袁定珊抿嘴笑笑,她歪着头道:“热就脱了吧!出了那么一身的汗!”
“你不介意?”萧赫州问。
“我不介意呢!”袁定珊的眼睛开始亮了。
萧赫州怀疑地看看袁定珊,他也实在是热,便将外衣脱了。
他身上干净的很,他还没有像萧桂屏那样背起家族的担子,除了平日里练功的一些浅伤,他的皮肉全是好的,就连他腿上被袁定珊烫过的那道疤痕也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它们只是与周围的肤色有些不同,可偏萧赫州又长得白,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瞧着袁定珊看自己的腿上去了,萧赫州也看看自己的腿,他往也往草垛里坐了:“我大姐给的药,早好了,疤也没留,我大姐说怕你嫌弃,虽说那疤是你烫的。”
“我怎么会嫌弃!”袁定珊和萧赫州坐在了一起,她脱了自己的鞋给萧赫州看了看自己的脚跟,萧赫州也舒展开双唇笑了。
她那脚后跟上的疤却还在呢。
“留着吧,可别用疤痕膏去掉,这可是我咬的!”萧赫州笑笑。
“我也买不起那么好的药!这也不显眼,除非我光脚走路。”袁定珊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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