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将提着食盒看了他一眼笑笑:“昨个儿晚上你在家呀?我以为你在故人庄呢!”
“墨娘往叠暮峰去了,书手吃过早饭出发,正合适;还有,我不是昨个儿晚上在家,我是后半夜回来了。”贺思贺扬扬嘴角,接了食盒下去了。
月将摇摇头传话儿去了,袁定珊忙收拾了自己,又匆匆吃过了饭,和只狼也出发了。
叠暮峰。
墨娘打扮的跟个乞丐一样,袁定珊和只狼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她小声问只狼:“她回个叠暮峰,干嘛穿成这样儿,好像我刻薄了她一样。”
只狼往前跟了几步,没回答袁定珊。
上了叠暮峰,墨娘直接找玄采去了,袁定珊则是悄悄找个了地方准备藏起来。
“看到你了。”角落里传来了韩密云的声音,这让正准备往走廊梁上藏的袁定珊立刻尴尬了起来。
她黑着一张脸抱着柱子下来了,韩密云也不待见她一般转了轮椅往里面去了。
袁定珊只能往屋子里来了,只狼给她指了个方向,袁定珊又轻手轻脚地往那边去。
转过了一扇旧屏风,袁定珊听到了墨娘,准确地来说是阮念奴的声音:“自从我被偷偷送到这叠暮峰你便没有碰过我,算起来,也有小半年了。”
玄采没有说话。
“右师月伤你的肩膀是不是一直都不见好?”阮念奴又道。
那边依然没有传来玄采的声音。
“奴家知道,你想忠于菖蒲,可是人家好像不愿意管你的死活呢!”阮念奴的声音又轻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你能代替菖蒲的位子?”玄采终于吱声了。
“我为什么要代替她的位子?当初司鸿春要你,你却说韩密云脾气不好,怕他折磨菖蒲,为此司鸿春不大喜欢你,菖蒲也因此和你置了气;
结果就像你说的,韩密云是任性了些,可,司鸿春那边不再管你了,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奴家却不得不为韩密云着想,你再等等,等到墨娘找到了别的寅时行走的人,你爱上哪儿就上哪儿,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阮念奴的语气开始发生变化了,并非是厌恶玄采,更多的是她的恨铁不成钢。
可玄采却并不接受阮念奴的说法,他只道:“我只听主子的话。”
阮念奴没有再说话,但袁定珊能想象到她气急败坏的神情。
袁定珊在屏风之后压下了眉头——不可替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哪怕现在大家和平相处,那以后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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