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看着只狼离开,她又扭过头来问玄采:“这叠暮峰你说了算?”
“我只带云儿在这里避难,叠暮峰另有首领,那首领只是看我身手好些,云儿身子又不好,便许我们住在了这里。”玄采又道。
袁定珊从自己后腰上摸出来了一个小瓶子,她将那小瓶子放在了桌子往外走了。
玄采压压眉要送袁定珊,走到门口的袁定珊头也不回地道:“照顾你那废物主子吧!送我作甚!”
“书手,云儿不是废物……”玄采辩驳着,只是袁定珊早已走远了。
平日里,若是这个时辰,袁定珊早睡下了,今日因着这事情,回来之后她又吃了三大碗面。
月将在一旁劝着:“可不能再吃了,这个时辰进时对身子不好。”
袁定珊看看睡了的姚素娘和施文玲,她问月将:“白藏呢?”
“睡了,不过后半夜她应该起来了。”月将小声道。
“天一亮让白藏和文玲上叠暮峰,好好管教管教那孩子。”袁定珊道。
“人家玄采不会生气么?白藏是你的人,施姑娘也不认得韩密云,作何让人家管教。”月将问着。
“朱宝仪和司鸿春不与他来往不就因为这个么?别的原因我可想不出来!他人品有问题!现在不管教,以后长大就是个祸害!那个玄采也有毛病,韩密云错的地方他也不指正他,要他何用?对了,那个墨娘呢?她没在叠暮峰?”袁定珊的声音提高了些。
月将弯了弯身子拧了眉毛:“小声些……”
韩密云让袁定珊想到了某三角的童子军,七八岁的年纪扛着枪,玩着切杀自己同伴和敌人的游戏,看着人大动脉被切、浓血喷涌而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也不知道那是可悲还是可喜。
悲的是他们根本不像人,喜的是他们也不知道死为何物,匆匆地被生出来,又急急死去,都来不及感受痛苦。
看着袁定珊发起了呆,月将轻手轻脚退下去了,他路过只狼的屋子时往里瞧了一眼,见只狼也没睡,他正坐着,面前的桌上是一碗冷了的茶汤。
“你也不睡?你也颇有感慨?”月将笑笑进来了。
只狼斜了月将一眼:“输给你了。”
月将一脸茫然:“什么就输给我了?”
只狼沮丧地道:“神女一向喜欢我,我觉的在她心里,我比你份量重,可是……刚才在叠暮峰上,我只是为别人插了一句嘴,她便迁怒于我了,我在她心里不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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