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跟着那个妇人到了偏房,妇人去小火炉上给她盛粥去了。
等两个人都坐下来了妇人才问袁定珊:“你叫什么?”
袁定珊抬眼看向了那妇人——几个意思?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就把自己劫过来了?难道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三目山坟集被人攻下来了?而这个妇人是看到自己手上戴着指撑才把自己带回来的?
“我看你也不像害怕的样子,在想什么呢?到了这个地方你就别指望逃出去了,你能活着坐在这里,全是因为你手上戴着那个,又因为我发现了你。”妇人又道。
袁定珊抿了一口粥,她道:“我叫萧银屏。”
妇人盯着袁定珊的眼色就暗了下来:“真名字?”
“大家都这么叫,应该是真名字吧。”袁定珊垂首喝粥。
“在这儿,你可不能说自己叫萧银屏,我们那首领恨姓萧的,也恨名字中带屏的,我发现你的时候正是初五,不若我就叫你初五吧!以后别人问起,你就说自己叫初五,听明白了?”妇人嘱咐着,不像是有恶意。
“明白了。”袁定珊也乖巧地回答着。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袁定珊看看妇人,她小声道:“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屈少冲?也叫元十六?”
妇人抬眼看向了袁定珊:“你见过他?”
“那你就是承认了?你知道不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袁定珊又问。
妇人沉了眉,她盯着自己的碗发了一会儿呆才道:“我护不到他的地方,他得学会自己谋生存。”
“他一直以为你死了。”袁定珊又道。
“如果他不这样以为,他就会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妇人又小声道。
“你就是元三娘了?你在这里也用元三娘这个名字么?”袁定珊又问。
“用的,他们都叫我三娘,可是有多少人知道我姓元,我便也不知道了;你见着我儿时,他的伤如何了?”元三娘的语气又温和了几分。
袁定珊放下了碗:“我们遇到了一个叫紧那罗的,她说她能治十六的伤,十六就跟着她走了。”
元三娘压了压眉头,她怀疑地问袁定珊:“你们就那么信她?”
“不信又如何?若是她想杀我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她说要治十六,我们凭什么不相信人家?”袁定珊反问。
元三娘便点起了头:“说的也是……那定是个极厉害的人物。”
袁定珊眯了眯眼睛,怎么元三娘看起来一幅不认识紧那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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