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了人命官府也不敢过度插手,咱们身边有月将和只狼,逼不得已的时候是可以快刀斩乱麻的,可到了南边就不一样了。”袁定珊轻声解释着。
“恐怕端家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必要的时候,就地斩杀我们,所以他们也不想我们南下。”月将补充着。
“他们敢啊?”施文玲又问。
“过几天就知道了。”月将垂了双眸。
因着端家住的偏僻,到了夜里这宅子便更显静谧。
袁定珊翻来覆去睡不着,塌里侧的施文玲倒还说起了梦话。
又望着漆黑的屋顶发一会儿呆后,袁定珊起身了。
她穿着鞋往桌边来,门外的窗子上落下了月将的身影,袁定珊犹豫了一下,她去开门了。
听到自己身后的“吱呀”声,月将回头看了袁定珊一眼。
“你睡一会儿?我睡不着了。”袁定珊轻声道。
月将摇了摇头:“我也睡不着。”
“哦?你在想什么?”袁定珊出了门,同月将一起坐在了台阶儿上。
月将想了想轻声道:“你还记得紧那罗带我们去的地方么?”
“记得。”袁定珊瞄起了月将的脸色。
“我总觉得那片地方离我家,也就是避只山很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月将垂头看向了地上自己的影子。
袁定珊也捧着脸看起了自己的影子——虽说当时她没有来得及细细琢磨,但是当那片地势的结构在自己脑海中成形时,她也感觉那里不是平原,而是高原。
“退一万步,紧那罗不会害他的,若是紧那罗不救他,就他那伤,咱们也头疼。”袁定珊碰了碰月将道。
“是了,若他只是个飞贼倒还好,他是你家的旧仆,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他身手是真的不错。”月将又将声音压低了些。
“他的身手那般……他脸上的烧伤又是打哪儿来的?若是他的屋子着了火,他不可能站在那里不逃跑吧?在火场之中,一个人不应该先护着自己的头么?他那双手倒是干净的很。”袁定珊又道。
月将扭头去看袁定珊了:“你也说了,是常人,他可不是常人;脸伤了至少能保命,若是手伤了,他怎么自卫?看他那身手,分明身上没有几处烧伤,这说明什么?”
袁定珊捧着脸盯了一会儿月将,然后了然了:“有人针对他的脸,或者就是他自己弄伤的?”
“这些你只能等他伤好了问他了,到目前看来,他并没有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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