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这个有关系,毕竟官员都会夹带些私活儿,只是若是被人掀到了明面儿上,官家就不得不处理一下儿了。”
“寅时行走……”袁定珊细细重复了一遍。
“看样子是袁书手年纪太小,还没到知道这事儿的年纪呢,不过无妨,袁书手能给咱们画图,就是帮了咱们的大忙了。”行教头又笑。
所以,在杨督头他们看来,自己记下的图才是最新的,而职方司的图全是旧的,也所以,他们对自己如此之好,因为这样儿,自己也才能好好为他们办事儿。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崔家的图和职方司的图不是一种喽……”袁定珊小声道,她出着神,摸到了只狼后脖子上一块血痂,她下意识地扣了扣,给他扣下来了。
只狼动了动脖子,没说什么。
丁书手又看了一眼行教头的脸色,行教头垂头赶路,丁书手又冲袁书珊笑了:“应该不是了,袁书手给我们画的图与我们之前从职方司拿的图完全不一样,图标用色不一样,有时候比例甚至也不一样,崔家自然是将不能放到明面的图藏在自己家里了。”
袁定珊又点头——这算是她误打误撞吧!杨督头应该没有见过真正的从崔家出来的图,只是看她画图的方式与职方司的官图不一样,便以为她的图是崔家的私图,这也省得袁定珊给他们解释为何自己画的图与职方司的不一样了。
“袁书手从几岁开始背图的?”行教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袁定珊哪里不懂行教头的用意,他这是在试探自己,她便想了想才道:“几岁上嘛,不记得了,反正从我记事儿起就在背图了,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练字儿、背千字文,我是不练字也不背这些启蒙用书的,我就是背图。”
“怪不得袁书手这字儿……不大好看。”丁书手笑了笑。
“想来袁书手也吃了不少苦吧……”行教头也附和了一句。
“可不是……那玩意儿曲曲折折,多有相似的地方,我也是个普通的孩子,哪里就那么轻易背过了!我倒觉得那些诗文好背多了,又成阙,又押韵,若是叫我背那个,我也能早早考上童生。”袁定珊顺水推舟,这可是个掩护自己真实来历的好办法。
丁书手便接着笑:“袁书手是那崔家小公子的书童,自然比别人不同些,现在不就显出来了?哪怕是袁手书现在吃了些苦,也是被人当成香饽饽的。”
袁定珊尴尬地笑笑,又去扣只狼后脖子上的血痂去了。
一行人的气氛本来挺好的,只是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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