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看到徐玉一目十行,多么拗口的内容都能记下时,心里还是会有一闪而逝的妒意。
“怎么了?”
摘果子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放风,以前两姐妹总是同进同出,现在大多时候这休息便成了徐玉的专属,而徐珍则被留在了家里。
飞快跑进门的徐玉没看姐姐,直直地看向徐三,眼神里有些期待:“小叔,我在村口遇到县里来的领导,说是要考察……考察什么……”
她故意吞吞吐吐,装作没记清,礼貌地在门后等待的男人这才客气地插话:“小同志您好,我们县里畜牧站的,今天先过来考察考察,不知道你们村猪圈怎么走?就不用喊大队长了,我们先去看看,等等还要去别村。”
“而且很多大队长都没有充分下到咱们第一线去听听大家的心声,选的人选呢?不情不愿,根本没有把咱们的工作放在重要的位置,一点觉悟都没有……而大河村的宁振涛同志呢,就不一样,虽然是文化分子,可人家完全不觉得这份工作脏累,一心只想着大家,把这养猪工作,真正地当成了一份重点工作去做,做得特别细致!”
台上的李站长滔滔不绝,台下负责做会议记录的小王奋笔疾书。
感受到四周投射而来的艳羡眼神,吕大队长先是下意识挺直胸膛,生怕自己坐得不够端正,而后便只剩下心虚。
他能说他甚至都不知道李站长到他们村考察过吗?
他还来不及埋怨,心里就只剩下庆幸,谢天谢地,这宁振涛居然没露马脚不说,还把李站长给哄好了!
还有李站长口中的那位,什么脚踏实地,不怕脏不怕累,踏实肯干,克服困难,勇往直前的好同志,是他认识的那个宁振涛吗?
要不是现在不许封建迷信,他都怀疑是宁振涛偷偷给李站长下了什么药了!
“吕队长,你们这是怎么选的人?”趁着李站长说得口渴喝茶的功夫,坐在吕大队长旁边的人不由地问,他脸上尽是满满的艳羡和烦恼。
他们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才?
要知道养猪这活,脏累程度非比寻常,这还和伺候庄稼不一样,说出问题就出问题。
给的工分少了呢?大家嫌累不想干,给的工分多了呢,村里其他人又不服气,最后只能硬指派人去。
可这能被安排的人,哪有那么老实听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遇事头一个喊队长,坚决不肯担一点责任,一说要扩大规模,就又提加工分的事情。
虽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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