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你骑车太慢了,骑快点,现在回去还能赶着晚饭呢!”
廖旭东没反应过来,一下被拉开了一段距离。
“宁!振!涛!”廖旭东气得大喊,脚用力踩脚踏板加速追人,可脸上却也有了笑意。
说起来,他也想家了,好久没回家了呢。
……
长水县并没有什么安置犯人的地方,公安局后院便留了两个屋子,用来拘留犯人。
由于徐二的特殊情况,他便被另外安排了单间,毕竟大家心里还说不准这猪瘟会不会传到别人身上。
但因为是单独的一间,这房间也格外的逼仄阴冷,时常还能听到外头漏水水滴往下流淌的声音。
每天除了躺就是躺,徐二都快彻底失去了分辨时间的能力,他只能凭借着那窗户透过来的光来判断又过了一天。
可这一天又一天,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徐家一个人都没人来找他?
后院虽然被单独隔了出来,可两间病房之间的隔音并不好,徐二偶尔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他确信这里分明不是完全不能探视的,而且就前两天,隔壁还有个也是投机倒把的人被放了出去。
可为什么在他这就搞特别?
凭什么?
难道是宁家人?可宁家人哪有这样的本事?
可如果不是宁家,总不能是妈他们故意不来吧?
当然,徐二也想起过那天讯问他的公安局局长所说的“病猪”,一度提心吊胆,担心家里人是不是因为这猪肉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在确定自己只是拉了一天肚子后,他便放下了心,这估计是什么审问技巧,吓唬他而已。
可人没出事,怎么就能不来呢?
妈为什么不管他?妈不可能没钱的,难道是舍不得钱?他还没有钱重要吗?还有大哥、小弟,妈不能来,他们也不能吗?
就是这些人都不能来,那他的老婆总能过来吧?为什么放他一个人孤零零在这,连点衣服洗漱用品都不肯往这送。
呆在黑暗的房间里,他不断的绝望、重建、崩溃、痛哭、怀疑、怨恨……
他现在睡觉经常是一段又一段的,往往惊醒时天还没亮,身上的衣服因为噩梦而冒出的满满汗水已经湿透,
在梦里,他被人带到了农场改造,每天夜以继日,不停的干活,他累得倒下,还被拉起来继续干活,叫他不能装死。
他想要逃跑,却直接被逮了回来,恶狠狠地打了一顿,遍体鳞伤,浑身发疼。
今天的天色又要黑了,一天又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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