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吏治清明,与那伪魏大不相同。”
“我亦大受震撼,幡然醒悟,心有变节之志,这才厚着脸皮,想办法与两位结识一番。”
听到这个话,杜预与冯二郎顿时就是肃容:
“弃乱向明,甚相嘉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一位中年大叔在自己这些少年郎面前,居然作出这等低姿态,还想怎么样?
(晋书有记:濬博坟典,美姿貌,不修名行,不为乡曲所称。晚乃变节,疏通亮达,恢廓有大志。)
时至临近宵禁,冯二郎这才有些醉意地从西市出来,回到大司马府上。
甫一进门,就有下人来报:
“郎君,家主有吩咐,郎君一回到府上,就立刻前去见他。”
冯二郎一听,三分酒意立刻就醒了两分。
很快,到了后院,又有下人通知他:家主已经在书房等待了。
冯二郎不敢怠慢,连忙前去。
“孩儿见过大人。”
冯二郎行过礼,又有些小心地左右看看。
“行了,不用看了,你的阿母还没有从军中回来。”
这些日子没了镇东将军辅佐军务,再加上朝廷各种军事调动,录尚书事的冯大司马工作量一下子就大了不少。
把手头的一份公文随手丢到一旁,向后靠到椅背上,就算没有正眼瞧这个儿子,冯大司马似乎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冯二郎听到自家大人的话,不由地暗松了一口气。
儿子这个模样,让冯大司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怎么?是不是你料定你的阿母不在家,所以学院放假了,都敢不回来看望父母,反而跑去西市喝酒?”
冯二郎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
“大人莫要生气,孩儿这不是回来了吗?只是回来得晚一些。”
顿了一下,然后又解释道:
“而且元凯不是要去军中了吗?所以今日其实也是为他饯行。”
说着,他上前两步,继续汇报今日的遇到的事情:
“大人,今日饮酒,孩儿还遇到一事。”
“什么事?”
“有人想要找孩儿说情。”
“哦?是谁?”
“弘农王氏。”
本在闭目养神的冯大司马,终于睁开了眼,正眼瞧了儿子一眼:
“弘农王氏找你?”
“一个叫王濬的,通过羊叔子找上了孩儿。”
“嗯?王濬?”冯大司马重复了一下,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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