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可能还有组织小队冲阵厮杀等技能。
要不说想要武举,得先进入统军府呢。
就这么些兵器,普通人家怎么可能会有?
更别说练习了。
而在使用这些兵器方面,这些老兵油子有着特殊的技巧。
那都是在生死之间摸爬滚打拿命换来的。
传下去,必须要传下去!
就算是已经打算享受生活同时也让妻子享受生活的老家伙,也是激动得脸色发红。
此时不拼更待何时?
老夫厮杀半生,才换来了这般生活,肯定不是为了让儿子平躺享受。
儿子也有自己的儿子,也得为自己的妻儿拼一把,不然怎么叫为子孙后代计?
气氛到位了,酒自然就没少喝。
大约是劣酒喝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抽地问了一句:“那若是武举也考不过,当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气得老冯一顿酒碗,骂道:
“科举考不过,武举还比不过,那还寻思那么多做什么?”
“要么到军中当个兵卒,拿烂命博一博军功,要么就乖乖地在地里刨食吃,还想什么?”
什么都比不过人家,还有那么多心思,不是烂人是什么?
烂人自然是烂命。
看着群情激动,老冯借着举碗喝酒的时机,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看来自己这一府的教头,终是有着落了。
就在老冯在武功水东岸收集旧日老兄弟,在为自己出任统军府都尉做准备的时候。
另一位老冯,也站在武功水西岸的五丈原,俯视着车舟如龙的水道。
虽说早就在纸上看过数据,但真到实地观看,仍是让冯某人升起一股豪情:
这是老子,哦,还有丞相,积攒了二十年的最大底气。
得知大司马来到了五丈原,原本在视察水道的尚书令费祎顶着烈日,一路小跑过来:
“祎,见过大司马。”
前一任尚书令蒋琬,与大司马同录尚书事,又出任大将军,再加上资历,这才能与冯大司马平起平坐。
费祎虽是蒋琬的接任者,但在冯大司马面前,却是没有一丁点资格。
原本背着手看着下方的冯大司马,满脸笑容地招了招手:
“费尚书且过来。”
费祎这才继续上前,站在冯大司马后面一个身位,低声问道:
“大司马何来?”
“自是过来看看蜀地运过来的物资。”冯大司马的目光再次落到下边,开口问道,“费尚书以为,今年从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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