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是暴毙身亡……”
冯大司马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现在的雒阳,是大汉的雒阳,不是伪魏的洛阳,更不是司马氏的洛阳。”
“羊叔子你也是夏侯氏的女婿,难道司马夏侯氏是怎么死的,你真不知道?”
羊祜默然。
“所以说啊,你家阿姊不嫁司马师,确实是对的。”
“若不然,”看了一眼羊祜,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和司马师这等狠毒而无人性的家伙睡,咳,呆在一个屋檐下,睡觉的时候恐怕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羊祜继续默然。
“不过贵阿姊能在当时,顶住了压力,拒绝司马师的求亲,不得不说,确实是颇有眼光。”
换成别人,冯大司马可能不会太过在意。
但毕竟是与司马师有关系啊,虽然司马师已经死了,但好歹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这个倒是让冯大司马有了些许兴趣。
记不清司马师在原历史上最后一位妻子是谁。
也不知道娶还是没娶羊祜的姐姐?
想到这里,冯大司马不禁嘴贱问了一句:
“贵阿姊,闺名是叫什么?”
他的本意,是想知道名字,然后看看自己能不能想起来,或者听说过。
没想到羊祜听到这个话,脸色却一变。
这……
听闻冯某人有喜欢订过亲的女子的癖好,莫不成是真的?
可是,自己的阿姊,并没有与司马师订亲啊!
难道,议过亲的也算?
不用看神色变幻不定的羊祜,也不用看旁边瞪大了眼的下人,冯大司马话一出口,自己就知道闯祸了。
咳了一下,连忙又掩饰般地解释道:
“算了,我也就是随口问问,这么一个女子,眼光见识如此了得,倒是不多见,故而忍不住好奇。”
羊祜忍住翻腾轰隆的思绪,强自镇定地勉强笑了一下:
“大司马若是有兴趣,何不看一看阿姊的信?那上面,自是有阿姊之名。”
字肯定是没有的,因为只有嫁了人,再由夫家取字。
所以女子未出嫁,才会叫做待字闺中。
羊祜说完,再次拱手行礼,准备告退。
他觉得自己再不告退,恐怕就要羞死在这个地方了。
冯大司马没有挽留,而是让人把他送了出去。
而他的目光,则是落在案桌上的那封信上。
这个羊氏女,有点意思啊……
以山东羊氏的地位,如此嫡女,定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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