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厮杀一般嘈杂。
坐那里当裁判的冯大司马,认真观察了好一会费祎。
但见费祎色无厌倦,精神集中,丝毫没有被外界干扰。
直到终局,他这才对着梅夫人拱手,面带佩服之色,真诚地说道:
“夫人棋艺精湛,祎不如也!”
阿梅含蓄一笑,起身还了一礼,告退而去。
梅夫人一站起来离开,烟花炮也停了下来。
左夫人与赵黄氏在终局前就走了。
院子里一下子从极闹变得极静,连多余的人影都不见。
冯大司马又给费祎倒了一杯热茶。
费祎连忙双手接过来:“多谢大司马。”
冯大司马面带微笑,摇了摇头,目光落到棋盘上。
黑白棋子几乎已经落满了棋盘。
剩下的几个眼,正是费祎棋子被绞杀空出来的地方。
很显然,尚书令已经尽自己最大的的努力了,但还是没能算赢计算姬。
伸手拂乱了棋盘,冯大司马站起身来。
费祎见此,连忙把茶杯放下,也跟着站了起来。
抬头看了看天,冯大司马说了一句:
“这一局,下得时间倒是挺久,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前的本意,是想让文伟留下来陪我吃个便饭。”
“但现在看来,”冯大司马有些歉然地一笑,“恐怕是没有时间了。”
这看起来是有些失礼的事情,甚至算得上是怠慢,但费祎反而是笑道:
“大司马宾客云集,祎冒昧上门,大司马弃贵客于不顾,独召见祎甚久,今日此事怕是要传遍长安城了。祎,安敢再有所奢望?”
“况且恰逢正日休沐,祎亦要与亲人相聚,家中妻小,正翘首以盼,大司马就算是留我,下官恐怕也是食不甘味啊。”
冯大司马闻言,跟着哈哈一笑,指了指费祎,然后又指了指外面:
“你也知道我府上宾客云集,更别说府外那些人,莫说是我要宴请他们。”
“就算是只让他们进入这个院子来,能跟我说上几句话,恐怕就不乏涕零者。”
“没想到在文伟这里,竟是遭到了嫌弃。”
费祎神色不变:
“我刚进来时,大司马呼我为尚书令,如今唤我的字,我已知大司马之意矣!”
“若是再过多滞留,反而显得我如蚁附膻。凡事过犹不及,若是因此被大司马以为我不知进退,反而不美。”
“好好好!”冯大司马忍不住地拊掌而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然后又有些感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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