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朵菊花了。
所谓心狠手辣小文和, 那都是对外人来说的。
冯小文和,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人。
放眼整个大汉, 有出任刺史的人, 可能有不少。
但能实任的, 眼下也不过三人而已。
自己恰好是其中之一。
而冯贤侄,正是举荐自己的人。
“末将王平、刘浑,拜见君侯!”
跟在邓芝身后的王平与刘浑, 在冯君侯与邓芝见过礼之后, 连忙也跟着站出来,齐声说道。
“快起来吧, 都是自己人, 没必要这么多礼。”
冯君侯看看二人, 再环视一周,突然有些意得志满地哈哈大笑起来。
冯君侯这一笑, 引得邓芝王平等人皆是愕然。
“君侯为何如此高兴?”
冯君侯并指成骈, 指了指四周,笑曰:
“举目而望, 皆是故旧, 心中如何不高兴?”
他嘴里这般说,心里想的则是:
邓芝是邓良的大人, 王平是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刘浑以前还是自己的长随。
兴汉会如今又得到朝廷的允许,可以在并州跑马圈地。
此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皆备,这煤铁大业,何愁不成?
到时长则十年,短则数年,别说是什么司马懿,就算是再加上一个陆逊,又有何惧?
他越想越是高兴,所以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众人如何知晓冯君侯心里的想法?
只道他真心高兴是与故旧重逢,皆觉得君侯顾念旧情,心里亦是跟着高兴。
邓芝拈须而笑:
“维哲(邓良,邓芝之子)在给某的来信中,称镇东将军为兄,言语之间,常以兴汉会的兄弟之情为豪。”
“如今看来,镇东将军确实是重情重义之人,看到维哲如此有眼光啊,吾心甚慰!”
看看,什么叫语言的艺术?
当年丞相派邓叔父去东吴,重新联盟,不是没有道理的。
冯君侯腼腆一笑:
“邓叔父,你就不要再说什么镇东将军啦,你都说了,维哲称我为兄,那你就应该称我为侄嘛。”
“那某就斗胆托大,喊镇东将军一声贤侄?”
“邓叔父!”
“哈哈哈!”
“城中已备下酒席,贤侄请。”
“不敢不敢,邓叔父乃长辈,邓叔父先请。”
看着冯君侯的微笑谦恭模样,实是让人有一种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邓刺史心里不由地感慨:
有人言冯贤侄心狠手辣,有人言其深谋远虑,更有人称之为鬼王,如今看来,此等风评,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只是在入城前,邓刺史看了一眼冯君侯身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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