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只是谁也不敢明面说出来而已,但对张家的遭遇,大伙还是很同情的。
更重要的是,这一回张白出使凉州,那可是担了大风险的。
做得好还好说。
做不好的话,那就更是有把柄落到皇帝手里,到时张家所掌握的红糖渠道,怕是要被咬下一大口。
张白娶的陆郁生,虽是陆绩之女,但却是陆瑁抚养长大,情同父女。
所以张白对孙权的怨气,也不怕在陆瑁面前表露出来,但见他略有埋怨地说道:
“若只是此事,吾倒还可以尽力一番,只是为何陆公你要横生事端,再与那冯君侯提起铁甲骑军之事?”
“这下可好,冯君侯不但对吾有所怀疑,更是对大吴求马的诚意,有怕怀疑,这可如何是好?”
陆绩听了,亦是“啧”了一声:
“此事亦不能全怪我,谁叫那冯文……咳,我是说,谁叫那冯明文不按常理行事?”
“照吾想来,冯明文对此事,要么是直接答应下来,要么就是借故推脱,或者少给马匹。”
“到时吾就是拼着与那‘巧言令色’争论一番,也要为国谋利,哪知此人……”
说到这里,陆瑁又是“啧”了一声。
而且看此人白日里的表现,这铁甲骑军,怕不正是其要害所在?
事到如今,陆瑁又岂能轻易放弃?
他甚至很是心动。
吴军不善陆战,此世人皆知。
若是能得彼手中练军秘法,到时还用怕那魏贼?
哪知张白的一番话,却是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那铁甲骑军,乃是冯君侯师门秘宝,听说汉家天子,为了求得那秘法,竟是欲令太子与冯家长女联姻。”
“照吾想来,此法当真是汉国之重器,岂会轻易让我吴国习之?”
陆瑁闻言,大吃一惊:
“竟有此事?”
张白欲言又止。
“坚义,汝似尚未言尽?”
张白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口,这才把声音放到仅有两人听到的大小,示意陆瑁附耳过去。
陆瑁连忙俯过身子,只听得张白声如蚊呐地说道:
“何止?听闻为了这铁甲骑军,皇后连自己的亲妹妹都送到冯君侯身边……”
饶是陆瑁平日里养气颇深,此时听得这一句,亦是差点禁不住地失声叫出来。
这么刺激的吗?
但见他猛地一张嘴,然后又猛地紧紧闭上。
在衣袍下面,他的身子已是绷得紧紧的。
“坚……坚义,这等事情,可不敢乱说。”
陆瑁有些哆嗦地提醒道。
张白摇了摇头,只见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头:
“陆公,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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