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长久之计啊,不信你看,现在建宁郡和云南郡之间的官道已经快要打通了吧?”
“云南郡吕太守(吕凯),跟我也是老熟人了,早就跟我来信,商量如何把越巂和云南两郡联系起来。”
“照目前的情况,你觉得你还能独吃这好处多久?当别家的马队也能到达永昌郡,甚至翻过哀牢山的时候,你怎么办?”
花鬘脸色微微一变,但嘴上却是不服输:
“怕什么?就算真要那样,他们肯定也没有我们熟悉那里。大不了我们辛苦一些,多跑几趟,跑得远一些……”
冯刺史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你给你的族人找的出路就是当苦力,赚辛苦钱?”
花鬘低下头,踢了踢箱子,闷声道:
“不然还能怎么样?总比去你们汉人的甘蔗园里当劳力强……”
冯刺史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们当劳力,那是因为他们只能当劳力,干不了别的。若是你也是这种想法,那你的族人以后也就只有当苦力的命。”
“同是南中七郡,为啥他们就是当劳力,而从越巂出去的孩子却能当管事?你就没想过?”
花鬘不服气地说道:“因为越巂有学堂啊!谁说我没想过?”
“多少人等着抢学堂出来的孩子呢,去年我也想要几个,谁知你们兴汉会一个都没给别人留。”
“幸好前两年我的族人也有几个孩子进了学堂,要不然现在我的马队每清一次帐,还得要请一次外头的学生。”
“那得花多少车马费和辛苦费?”
花鬘很是不满。
“对嘛,学堂啊!”冯刺史掰着手指头说道,“现在不管汉中、陇右、凉州都有学堂,就连锦城那边,也有人想要开学堂。”
“谁都知道学堂出来的学生好用,更别说要是谁家的孩子有出息,能保送进南乡学堂,那就算是翻了身了。”
“当了官,可不就是最大的出路?”
随着冯刺史权势愈重,“巧言令色”的特技也越发少用了。
但一旦用出来,威力依旧不减当年半分。
只见花少主听了这番话,不由地怦然心动,心思翻涌。
只是想起办学堂的难处,她又觉得一盆冷水浇到了头顶上:这学堂岂是说办就能办的?
自南中北上经过锦城时,花鬘也是在锦城停留了不少时日,与父母团聚。
与父母闲聊时,正好就说起了最近锦城想要办学堂的风声。
在锦城呆了快十年了,大人与阿母对锦城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会有一些渠道去了解。
她下意识地就是说道:
“妾听闻,这学堂之事,干系重大,岂是说办就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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