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鬘差点跳起来,“那太好啦!”
“阿梅虽然可以帮你解决马场的一部分问题,但她性子弱,可没能力帮你管着马场,再说了,她能帮你一年半载,难道能帮你一辈子?”
冯永谆谆诱导,“这马场走上正轨,你总得要有管事吧?等真正产了马卖出去,这一进一出的钱粮,可就更大了,你难道总是指望阿梅?”
“可是阿梅在马场也是有份额的,难道让她帮忙也有错吗?”
花鬘底气不足地说道。
“错是没错,但我说过了,她既不能帮管一辈子帐,也不能帮你管好马场,这些问题你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花鬘听到冯永这话,再看到他那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突然感觉这个表情好熟悉:当时他说要给自己介绍给马场提供钱粮的人,好像也是这副样子的?
“冯长史可有法子帮妾?”
花鬘脸上堆起了真诚的笑容。
冯永微微一笑,“你这个模样,可比以前真诚多了。看来那一次被我说过以后,没少练习吧?”
花鬘脸色一僵。
冯永所说的那一次,就是花鬘为了能在越巂开马场,亲热地叫了冯永一声“冯家阿兄”。
然后吧,被某个“巧言令色冯郎君”发动特技,把两个小女子合作搞的小商铺,生生忽悠成了多家联合参股的上市大公司。
看到花鬘的眼圈开始发红,冯永倒也没真想着把她逗哭,不然她要是再甩泪哭着跑出太守府,鬼知道外头会传成什么样子?
好歹现在自己也是一个长史呢,名声还是要珍惜的。
于是在花鬘哭出来之前,冯永连忙把自己的法子说出来,“其实阿梅在南乡,还曾教过不少的女学生。”
“你的部族,以女为尊,若是以后让男子当了管事,倒也不太方便。”
男领导与女下属之间的故事,冯永后世没少听——当然,女领导和男秘书的事,冯土鳖更清楚就是了。
人性这种东西,千百年来就没变过。
“南乡的那些女学生,既会算学,也会管事,若是让她们过来给你帮忙,别的不说,至少在算学方面,她们和后院那些小郎君差不了几分。”
说着,冯永指了指后院的方向,然后接着说道,“而且她们的家人,有不少是在南乡工坊牧场里当值的。你也知道,南乡的女子,那是个顶个的厉害。”
“她们久在南乡,对牧场这种事情,也是熟悉,若是当中有人学了工坊牧场管事的几分本事,那你就捡到宝了。”
花鬘一听,登时有些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
好事?
冯永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花鬘,心道若是马场的帐目归自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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