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赵广李遗王训李球黄崇等人,只说南中,远的有王平得了荡寇将军之职,近的有柳隐随李都督南征立下大功。
虽然冯永从来没有承认过什么相人之术,但许多人仍然觉得这个传言确实有一定道理。
句扶当然也知道这个传言,当下就有些手足无措,只会对着冯永连连说道,“冯郎君过誉了,下官当不起这等赞誉。”
句扶知道王家与冯永关系密切,他又是受了王平所荐,这才当上了朱提郡的司马,所以他对冯永天生有好感,跟着郡丞奉承了一句,那就是理所当然。
只是没想到冯郎君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面子,心里倒是有些激动。
冯永一笑,举起碗,“句司马方才还说我自谦呢,没想到一转眼,你自己倒是自谦起来,以汤代酒,罚一碗。”
“没错,句司马此举,确实应当罚一碗。”
张表在一旁拍案笑道,“句司马,快饮了这碗汤。”
句扶听了,连连点头,也不推辞,当下就举起碗,一下子就咕咚了个干净。
“好!”
有了这一幕,席间的气氛就立马热烈起来。
甚至还有不少人也想学句扶奉承冯郎君几句,奈何冯郎君却只是微笑,却是连一声点评也没有了。
这就让不少人暗自后悔,早知道如此,自己还要什么脸皮?
宴席过后,张表又亲自带着冯永几人到安排好的住所安顿下来,这才离去。
“那张表少有名声,素有清高之名。如今妾观之,却是与名声大不相符,只怕是有怕图谋,兄长还是小心些。”
过了一会,关姬走进冯永的房间,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必怕他。”
冯永把身子缩在躺椅里,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世人所求者,不外乎名利权势美色。他有所求,自然要放下清高的模样。我等只等他开个价出来,再行还价就是。”
说着,他拍了拍椅子的扶手,“连我喜欢坐在椅子的喜好都能打听出来,想来定是费了一番心思。看来他所求不小。”
关姬听了这般直白粗俗之言,当下就是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这副惫怠的模样,心想二兄老是说阿郎像个浪荡子,看来还真是有原因的。
“兄长这口气,还当真是大呢。那兄长呢?兄长所求什么?”
冯土鳖看着一身男儿打扮的关姬,再看了看门外没有人,当下就起身涎着脸凑近了关姬,笑道,“我所求者,三娘难道还不知道么?自然是三娘你啦。”
关姬听了,心里当即就是有些酥麻,看着冯郎那目光灼灼的模样,又有些发慌。
和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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