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在获奖后的发言中,也曾提到过常山,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说明它并不是一个好选择——至少不会比青蒿素更好。
因为你喝了吐,喝了吐,药效强烈得有些过分了,任谁也受不住啊。
伴着酒一起喝,可以缓解一下它的副作用。
冯永在没想出好法子给关兴注射青蒿素之前,只能是先用常山暂时抑制一下病情,等樊阿来了再问问他有没有好方法。
喝常山治疟疾,也是一个赌人品的方案,冯永同样非常讨厌——凡是赌人品的事情,他都讨厌。
摸了摸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
这是他准备拿来尝试做注射筒的。
做注射器,注射筒不是问题,活塞也不是问题,甚至针头和注射筒之间密封性都可以解决。
唯一的难题是如何做出针头。
就算是针头稍微大一点都没事,就像是小时候见过的给猪打针的那种大针头,也勉强能接受。
反正这年头,上阵杀敌,断胳膊少腿的多了去,难道还怕针头大小的伤口?
注射不了静脉,难道还不能照着屁股上来一发?
可是特么的针头它就是做不出来哇!
最早做出注射器那个家伙是怎么搞出来的呢?
冯永正在发呆,只听得耳边有人说了一声,“主君,你没事吧?”
转过头去,只见阿梅站在不过多处,正担心地看着自己。
“没事。”
冯永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阿梅低下头,有些仓促的模样,轻声道,“婢子看着大伙都高兴,唯有主君走出门口的时候脸色不太对,所以就有些担心主君。”
在阿梅心里,冯永才是她心里的第一位。
关兴就是官再大,那也是别人,不是她的主君。
更何况,她还是冯永名义上的妾室。
所以就算是关姬,在惊喜过望的时候,都没能注意到冯永的那一丝异常,但阿梅却能敏锐地观察到了。
“站在日头下边做什么?过来坐下。”
冯永心头一暖,这个侍女还是挺合格的,于是大方地招呼她过来陪自己坐一会。
“日头已经偏了,不是太热。”
阿梅嘴里说着,人却是听话地走过去,缩手缩脚地离冯永身边老远的地方坐下。
“主君是在担心关君侯的病情吗?”
“你怎么知道?”
冯永这回是真惊讶了,这小侍女什么时候这么会猜人心思了?
阿梅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她看了冯永一眼,又慌忙躲开冯永的视线,“因为婢子煎药的时候,看到里头的药材,正是蜀漆。”
我靠!
这小侍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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